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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囚二十五天(1 / 4)

御书房外的高台长廊下,栽种着各类名贵的花草。

风过时空气中飘散的都是浓郁花香,廊上金贵的太子殿下负手而立,表情冷淡倨傲,衣袍上的黑脚印与他的身份穿着格格不入。

情投意合?请旨赐婚?

“是吗?”钦容这一声疑问是送给兆时的。

不等兆时回答,他就低眸看向怀中的人,唇边的浅笑使他整个人看着分外柔和,他轻抬莺莺的下巴问:“太子说的都是真的?”

温雅从不是钦容的伪装,他这个人本身就带有这种气质。眼前温柔询问的钦容明明随和的想让人亲近,然而莺莺此时睁大眼睛只有摇头的份,她慌张解释:“我不是,我没有,兆时他中邪了!”

兆时向来不把她当女人看,不久前他还嫌弃她嫌弃的厉害,真是疯了才会说出二人情投意合的鬼话。

钦容对莺莺的解释还算满意,他点了点头抬眸看向兆时,未说话意思却已经很明确了。

兆时皱着眉狠狠盯着莺莺的后脑勺看,钦容见状索性用宽大的衣袍将她完全遮住,指腹轻轻揉着莺莺的后颈,钦容嗓音柔和:“太子殿下,莺莺表妹胆子小,你莫要吓到她。”

她和他们到底算哪门子的表兄妹。

莺莺被钦容完完全全按在怀中,后颈被他揉的发麻发软,她不由抓住了他的衣襟。

眼前这一幕似乎刺痛了兆时的眼睛,他想不通明明几日前心中还有他的莺莺,怎么转眼又和钦容这般亲近。

兆时似乎忘了,早前就是莺莺各种缠着钦容不放,他还帮她出主意绑过人家。心下烦乱,兆时什么话都往外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几颗心,之前不是你说喜欢孤的吗?”

……莺莺发誓,她真的没有说过这话。

兆时眉眼间的烦躁加重,一股脑自顾自说着:“你若不喜欢孤,在梦中又作何喊孤的名字!”

“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梦中喊孤了。还有那次……”

兆时嘴巴张了张,他看了钦容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闭着眼睛说出来:“那次在佛堂,你做个梦都娇滴滴喊着孤,你还说什么不要,顾莺莺你现在说不喜欢孤了,那

你当时在梦里梦的什么。”

“啊?总不会是在梦里娇滴滴说着不要孤吧?”

这话不管怎么说,其中的旖旎都过重了,让人不由自主就会乱想。

钦容眸色一沉,连带着手下的动作都停了。莺莺不停推拒着钦容想要从他怀中出来,奈何她被他死按着动弹不得,小脸埋在钦容衣服间,莺莺不服气的唔唔着:“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梦到过你!”

根本就没有人听她解释。

兆时就差没把‘莺莺做春.梦梦到他’的事直白告诉钦容了,莺莺明显感觉抱着她的人力道越加越大,大有把她勒死的架势。

那种恐惧的压迫感呼之欲出又如同幻觉般消失的很快,钦容力道卸下,突兀笑了声去看怀中的人,暗自转换兆时话中的意思,“三哥哥倒是也好奇了,莺莺到底是做了什么梦,让太子殿下这般生气。”

莺莺总算能出来喘口气了,她额间的发被闷的发潮,气都喘不均就摇头,“三哥哥你信我,莺莺真的没梦到他。”

至始至终,莺莺口中的‘太子哥哥’都是钦容一人,只是她无法将这话说出来。

眼下的情况是,兆时咬死她喜欢他又负了他,而钦容阴晴不明又看不出是什么态度。要不是他一直抱着莺莺,兆时早就过来抢人了,于是两人就隔着几步远开始对质。

莺莺不承认说过喜欢兆时,兆时非说她屡次梦到过他,莺莺说自己没梦到过他,兆时又死死追着那句‘嘤太子哥哥不要’不放。

好几次,要不是钦容还按着她,莺莺早就冲过去打人了。那句‘嘤太子哥哥不要’她自己听着都臊得慌,冲动下她一把抓住钦容的胳膊,“三哥哥,你快去叫御医!”

无论莺莺说什么,兆时都是那句‘嘤太子哥哥,不要’,她晃着钦容的胳膊道:“太子殿下定是生了什么怪病神志不清,三哥哥你快去唤御医,再晚怕是来不及了。”

“几位……这是在热闹什么呢?”尖锐的声音穿来,成功让廊上的两人闭了嘴。

张公公双手搭在身前躬身走来,他看了眼兆时又扫向莺莺,皮笑肉不笑道:“两位殿下好兴致,顾小姐也好兴致。”

“陛下命老奴过来问问,几位这是寻了什么热闹

事,若确实有趣,就随老奴同去御书房说与陛下听听吧。”

兆时有些兴奋又有些纠结,他似乎想说好,但抬头看向莺莺又皱起眉,最后还是钦容轻松将话接了过去,张公公似乎早就料到如此,眼也不抬道:“既然无事,那几位就散了吧。”

张公公的话就是武成帝的话,哪怕是太子也不得不听。

等廊上清静了,张公公才折身回了御书房,御书房中武成帝正站在窗边,见张公公回来,瞥去一眼问:“如何?”

“回陛下,人是散了,但老奴瞧着太子殿下似有不甘。”

武成帝哼了声,“他从小就是这个臭脾气,朕看他儿时还算聪慧,如今年岁越长越是露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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