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军的师长闻言立刻重重点头,敬礼:“明白!”
随后,各师长快步离开,朝着一众下属下达命令。
奔行了数个日夜的战士们,在听到终于可以短暂休息后,立刻便各自找到隐蔽的地点,呼呼大睡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在进入荒山的各个路口处,还留有暗哨,解决误入荒山的八旗士兵或者百姓。
朱由棷走在山中的小路上,耳边不时响起呼噜声,他就这么双手背在身后,来回的在山间游荡。
看着战士们那熟睡的脸庞,朱由棷脸上不住的露出笑容。
有这等不怕吃苦,纪律严明的军队在,他又何愁不能战胜八旗!
直至太阳落山,残月高悬,朱由棷这才对着身旁的一众干部们下令:“让战士们都起来吧。”
“吃完干粮,立刻出发!”
“我再次强调,此次是潜入作战,给我挑出你们师团里最精锐的战士,给本王去打头阵!”
“能用刀子,就别用枪!”
“避免有八旗兵惊醒报信!”
“都明白了么!”
朱由棷扫视众人一眼,眼神严肃至极。
各个师团的干部们,重重点头,朗声道:“保证完成任务。”
说罢,各个师团的干部立刻站起身,要各军团的战士们醒来。
不多时,由两个军、六个师,总共六万人所挑选而出的三千人,站在了朱由棷的身前。
为了避免发生错漏,朱由棷再次对着一众师团干部们重申,强调:“给我把汶上县城围死
!”
“绝不允许有一个八旗士兵,逃出去!”
“另外,此战我决定亲自出马!”
“别劝,我有手枪在手,没人能够伤我分毫!”
朱由棷身后,警卫营战士们纷纷露出无奈的表情。
一众师团干部们看着朱由棷手中的手枪,纷纷闭上嘴巴,只是用凌厉无比的眼神盯着警卫营!
严厉警告一众警卫员,要他们保护好朱由棷!
在安排好一切后,朱由棷这才猛然挥手,压低声音道:“警卫营跟在我身后!”
“都给我把手枪装上消音器!”
一众警卫员人人双枪在手,紧紧的跟在朱由棷的身后。
而在他们的身后,三千战士人人手中火铳装上刺刀。
随着距离汶上县越来越近,朱由棷感觉心脏跳动的愈发快起来。
直至来到城楼下,朱由棷抬头看着城头上,火把旁值守的士兵。
朱由棷那剧烈跳动的心脏,瞬间变得平稳起来。
朱由棷明白,此刻,他已经进入状态!
看着城头上那昏昏欲睡的八旗士兵,朱由棷挥了挥手。
警卫营战士们立刻踮着脚尖,快步走到城墙根下。
一部分战士则是举起装上了消音器的手枪,稳稳的对准守城的八旗士兵。
当抛勾飞起,警卫营战士立刻开枪。
早就在城墙根下等着的战士立刻张开双手,稳稳接住八旗士兵的尸体,以避免发出声音。
十几个士兵快速爬上城墙,扫视一圈后发现没有八旗士兵存在后并未就此停下,而是顺
着城墙,慢慢的摸向其它方向。
又一批警卫营战士爬了上去,缓缓打开城门。
看着洞开的城门,朱由棷挥了挥手,身后早就按耐不住的战士们,立刻握紧手中已经装上刺刀的火铳,冲进城中。
朱由棷则是带着剩余的警卫营战士,直奔县衙。
一进县衙,不等八旗士兵大喊敌袭,朱由棷抬手便是几枪!
一路上几乎是砍瓜切菜一般的,便走进了汶上县,绿营总兵的房内。
朱由棷坐在桌旁喝着茶水,静静地看着沉睡的绿营总兵。
喝水声将绿营总兵惊醒,他猛地睁开眼,连忙坐起身看向朱由棷,怒声道:“你是谁!”
“来人,来人!”
朱由棷朝他摆摆手:“别喊了!”
“除了你,县衙里的人都已经死完了!”
绿营总兵看着朱由棷手中的手枪,额头立马便流下冷汗。
他猛地翻身下床,果断的跪在朱由棷的身前,小心翼翼的道:“您,您就是那些特种兵吧?”
“您饶小的一命,小的还能给您提供物资和情报啊。”
朱由棷笑了笑,这绿营总兵这么果断的投降,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当然可以饶你一命。”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汶上县周围,还有哪里驻扎了八旗兵?”
绿营总兵闻言立刻不断摇头:“大人,好汉,这汶上县就是一个小县,八旗就派遣了我这一个营的绿营兵驻扎在这里。”
“这么一个小县城,他们
又哪里会派出女真人啊。”
朱由棷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不过你怎么保证你说的是真话?”
绿营总兵迟疑的看着朱由棷道:“大人,我所言句句都是真话啊。”
朱由棷点头,随后站起身,一刀砍掉绿营总兵的手指,冷声道:“你说的是真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