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沉声道:“认识一下,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衡王,将对你们展开为期半个月的训练。”
“现在,都给我把你们身上的衣服穿好,立正!”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一下,就给我滚出队列跑三千米!”
说罢,朱由棷抽搐腰间的橡棍,缓缓上前。
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训练,就此开始。
哀嚎声响彻新兵营,此起彼伏。
白天,一众班长堪称恶鬼。
伤了?这点小伤你怎么不说你要死了?
饿了?你特酿的怎么这么能吃!
跑不动?老子数三声,再不动就一枪崩了你!
不服气?来来来,小子我给你机会跟我过两招。
到了晚上,一众班长又体贴的不得了。
新兵脚上有水泡,这怎么能行,得挑了啊,来来来,班长帮你弄。
大小伙子的怎么哭了?哎呀,班长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等过了新兵期,你们适应了,这点训练强度能算的了啥啊,等成了老兵,练的就没有这么狠了。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渡过,训练,不间断的训练,将一众新兵打磨的越来越锋利,强
悍。
直到二月底,一众军团抵达江南,朱由棷这才放下新兵训练的工作,前去对进攻南方各省的军团,作出最后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