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津光久看到这位武士的剑法,也是十分自豪,“这种剑术可是我们岛津家的秘术,今天若不是你在场,我也不会轻易展示出来。”
郑芝龙看着岛津光久的自信样子,险些没笑出声来,“看来你们确实是井底之蛙,或许我想得太简单了,你们根本不可能成为明军的敌人,还是趁早投降吧。”
听到郑芝龙的话,那位剑士立马就想用剑教训他,却被岛津光久拦了下来,“这位先生,我岛津光久也不是一个不听劝谏的人,这样吧,我就派几支队伍去探一探明军的底细,如果确实如你所说,我们岛津家自然不会放任明军在九州岛肆意妄为。”
“好。”
郑芝龙虽然不太看
得起这些岛津家引以为豪的家艺,但对岛津光久这个人还是很看好的,即使是在整个倭寇国,像他一样熟知中原历史的倭寇头领也是很少见的,“既然如此,我就等待岛津家主的好消息了。”
郑芝龙暂且在鹿儿岛城住了下来,但在他的心头始终放不下明军这样一个心腹大患,当天下午他又再次找到了岛津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