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得自由。
两虫莫名的陷入低落的状态,直到季远伸着懒腰从楼上下来,看到亚里安旁边坐着的眼熟的军雌:“是来客了吗亚里安,怎么不倒杯茶给客人啊?”
特尔听到这话,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他哪敢让中将,哦不,少将给他倒茶啊。让长官给他倒茶,嫌命长了啊。
季远也就客气一下,看人家这喝一杯水好像要了人家的命一样,再次肯定了他的推测:军雌都不爱喝茶,难怪昨天亚里安喝的那么痛苦。
那下次就不给亚里安倒了好了。
季远自己慢悠悠的转进厨房,睡醒之后有点口干,倒了杯茶出来后就端着茶杯坐在亚里安的身边。
亚里安看着雄主小口小口抿着茶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雄主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让他心痒。
季远看亚里安直勾勾盯着他喝茶的架势,“怎么?亚里安你也要喝”
亚里安不是觉得难喝吗?
亚里安脸上升起不易察觉得红,镇定自若的点点头。他还想喝雄主亲手到的茶。
季远在桌子上找半天,“哎?昨天放这的茶杯呢?”他还想倒一半给亚里安的,但茶杯昨天明明放这的啊?怎么突然没了?
难道是他记错了?
亚里安闻言脸也不红了,一脸正气严肃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我不知道问我也没用的架势。
算了,季远直接把自己手里正在喝的茶放亚里安手里:“喝我这杯吧,省得在跑一趟”转头的时候就看到昨天的那个军雌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他,季远又回头看看亚里安,亚里安跟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握着手里的茶杯,就好像握着什么稀世珍宝是的。眼神迷茫震惊,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远狐疑的看着这两只虫,莫名奇妙!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虫族的文字他吸收了原主的记忆能认识。季远好奇的看了起来。
亚里安轻柔地托着雄主刚刚喝过的茶杯,半响才拿起来在雄主刚刚留下印记的地方假装不在意的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偷偷的得意地瞟着特尔。
特尔真的是惊了,中将的雄主——居然,
自己倒茶!
还将自己喝过的茶赏赐给上将
居然有如此温柔的雄虫!
别的雄虫不让自己的雌侍服侍自己喝茶,就已经是天大的宠爱和温柔了。
上将居然如此受宠!
亚里安看特尔的样子,特意轻轻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又喝了一口。
“咦”特尔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不过少将的雄主真的好温柔啊,他以后的雄主有一半这么温柔就好了。
季远看完手里的文件,抬头就看到客人一脸幽怨的看着亚里安手里的茶杯。
客人是渴了吗?不然怎么一直盯着茶看,又不能看出花来。
算了,要礼貌啊,还是给客人也倒一杯吧。
季远去厨房又倒了一杯茶出来,亚里安还以为是雄主渴了,刚想自责就看到雄主将茶放在特尔的面前,声音温柔:“不用客气,喝杯水吧”
特尔受惊一般的看看亚里安,又看看亚里安的雄主。
他居然有幸能让珍贵的雄虫为他倒茶,还那么温柔。
这是,看上他的信号吗?
亚里安脸色愈加冷凝,瞬间将手里的茶杯一口喝完,直接抢过特尔面前的茶,一口全喝了。
季远震惊的看着高大的军雌一脸严肃的将两杯茶全喝完之后,瞪大眼睛:那么渴吗?
亚里安摸摸嘴,第一次违反雌侍守则壮着胆子严肃的说:“雄主,特尔还有事急着要走,雄主直接把文件名字签了给他吧”说完威胁的看着特尔。
特尔接到少将的眼神信号吓得缩了缩脖子,“对对,我还有事,还有事”
季远狐疑的看着两虫,总觉得两虫之间怪怪的,但还是根据亚里安的提示在需要签字的签完字。
特尔在少将即将杀虫的信号中赶紧离开,只剩下亚里安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雄主,面容严肃的好像有什么大事要说一样。季远还以为什么大事,就听到他的雌侍用堪比播国家大事的语气:“雄主,特尔他曾说过他其实喜欢雌虫。
”
季远满头问号:“特尔是谁?”
亚里安继续板着脸:“就刚刚来的那个”
季远挠头,所以亚里安,是在和他八卦吗?
不过亚里安居然也会八卦,还一脸严肃的好像讨论国家大事的八卦。
突然有点萌怎么办?
季远突然来了兴趣,想逗逗这个严肃的军雌。
他故作严肃的看着亚里安,说道:“亚里安,你今天有点怪”
亚里安听到这话心里慌成一片,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全身,恨不得面前又块镜子,让他好好整理一下仪容。哪里怪?雄主是不是知道刚刚他说的话是骗虫的,会不会窥破他的小心思。
季远看着军雌自以为不露痕迹的打量全身时,才慢悠悠的吐出下句话:“你今天怪可爱的!”
亚里安瞬间脸红,只觉得有把火好像从全身冒出来直冲脸颊。烧得他脑袋晕乎乎的,他飘飘乎乎的听着雄主的话,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踩在云端一样!
雄主是在夸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