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的话怎么那么傻呢!三嫂要是和她姐姐关系好,她姐姐还能同意让三嫂来替嫁?不过也得亏三嫂嫁过来了!
回到家里,秦家对于秦芳第一次卖绣品就得了三两银子,比李绮罗卖出那么多钱还要来的震惊。
毕竟李绮罗一上来就给了秦家人极震撼的手艺,卖钱也实在情理之中,但秦芳不一样啊!秦芳之前就是一个农家姑娘,小姑娘性子柔顺,喜欢鼓捣针线,但也就限于缝补点儿衣裳,纳几双鞋垫,从没想过竟然真的能靠做针线赚钱。这就是活生生逆袭的例子啊!
秦母拿着秦芳换回来的银子,激动的热泪盈眶,摸着她的头:“你性子这么柔 ,我就担心以后嫁了人受人欺负,现在你自己也能挣钱,就算去了婆家也能挺直腰杆子说话,如果受了委屈,我们为你做主也有了底气。芳儿,谢谢你三嫂,你要一辈子记得你三嫂的好!”
秦芳也哭了,她自己知道自己性子不中用,在娘家,她可以缩在龟壳里依着自己的性子,可是到了婆家呢!
秦芳忽地一下朝李绮罗跪下:“三嫂,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
李绮罗忙将秦芳扶起来:“你这是干啥?哪用得着行这么大的礼!”
秦母却坚定道:“你受得!绮罗,你不知道,做人儿媳有多难,我知道做人儿媳的难处,所以尽量宽和的待你们。但芳儿,以后也不知道是个啥情况,如果遇到一个难缠的婆婆,她这性子,还不得被人连皮带骨头给吞了。你给了她底气,让她后半辈子能挺直腰杆,就算再大的礼,你也受得!”
秦母说她待儿媳宽和,在场的张翠翠和马大妮都说不出一个不字,秦母面上看着冷硬,但对几个儿媳,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苛待。要换了别人家,就马大妮这样的,早被一天三顿打,或者早早的撵出门去了,在农家,啥都可以有,就是懒病不能有。
“娘,你担心这些干啥,小妹嫁了人要是受了欺负,咱们就打上门去,看看谁敢欺负咱们秦家人!”马大妮忙大声道。
“你懂啥?你小妹是要过日子的,她受了欺负,我们可以替她做主一回两回,难道还能一直为她做主!”女人这辈子就是这么无奈,生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
马大妮闻言,也不再说话,秦母说的的确是事实。
“娘,那咱们就给小妹好好选选人家,不求家里多么大富大贵,首先要人和善。小妹自己呢,这段时日您也将她带着,让她多经经事,指望别人,远不如自己立起来。”李绮罗斟酌道。
“绮罗,你说的对!芳儿是要试着自个儿应对事情了。”秦母听了李绮罗的话很是赞同。
“弟妹啊,你看看,我跟着你重新学刺绣,能行吗?”见秦芳的事情告一段落,马大妮讪讪的出声。
李绮罗好笑:“二嫂,我之前说让你将我之前教的针法练熟了再说,你练熟了吗?”
马大妮脸色立刻眼见的萎顿下去,“我.....针法我慢慢练,你就先教我不行吗?”
“那怎么成,针法就是打地基,你见过有谁家地基不牢,就建房子的?”
马大妮还要再说话,被秦母喝了回去:“你要学刺绣,绮罗都是一样的教,可你自个儿不仅蠢笨,还懒的要死!你还有啥脸面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马大妮忙缩回头不再说话,她也是被秦芳拿回来的这三两银子也刺激到了,想着越过前面一两步也不打紧,这才厚着脸皮开了口。
秦芳拿回来三两银子,以实际行动证明了刺绣的大有可为,张翠翠便更费心了,就连马大妮也忍着被针刺的疼痛,一边痛的直叫唤一边练习针法。
歇了两个月,李绮罗也决定重新开始刺绣,这次她还是准备绣大件,反正她走的就是高精尖路线,那些小件绣品也就没必要再绣。
只是她刚刚构思下件绣品的时候,钱家忽然派人找上门来。
这天,刚吃过早饭没多久,秦母在院子里收拾柴火,其他几人都在院子里全身心陈沉浸在刺绣大业中,一辆马车竟然停在了秦家门口。
“你找谁?”秦母警惕的看着来人。
“老夫人,我找秦小娘子,李绮罗。”
李绮罗一听是钱管家的声音,忙站起来走到门外:“钱管家,您找我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吧。”见秦母一脸担心,李绮罗忙解释了钱家就是一直买她绣品的买主。
秦母一听,立刻热情的让钱管家进门,倒了茶水。
“老夫人不必多礼,我这次来,是我们家夫人急着找秦小娘子,夫人说,您上次的那副迎春图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最终买您那副迎春图的人家也非常喜欢您的绣品,这次他们家老夫人过寿,我家夫人问问您可不可以再绣一副贺寿图?我家夫人说,如果您有意愿接的话,可以去我们钱府详谈。”
李绮罗哦一声,已经明白得到那副迎春图的人家只怕非富即贵,赚钱有什么好犹疑的,便站起来道:“自然要与夫人商谈。”
钱管家听了一喜,夫人可是说一定要将李绮罗说服的。
李绮罗回身对秦母道:“娘,我跟着钱管家去去就来。”
秦母看一眼钱管家,“要不我也去吧,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