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征沙俄,大阿哥和太子带军出发,康熙的亲兄弟恭亲王常宁和裕亲王福全辅佐,另有若干大将。
此次出征,康熙给了五万兵力,并且边关士兵可以随意调动之权。
戈柔也跟着过去,负责粮草和监军,权利给的极大,可以参与行军任何一个环节,可以说,若不是极致信任,这样一个位置,多是空着的。
原本经过改玉蝶一事众人便瞧出来康熙有意戈柔做继承人的心思,这下,众人更加深信不疑了。
五阿哥和七阿哥跟在戈柔做副手,八阿哥跟在大阿哥后面,三阿哥跟在太子后面。
九阿哥,十阿哥非要闹着也去战场,康熙也就同意了,让他们俩跟在恭亲王和裕亲王后面。
康熙这回把所有成年的儿子全都送去战场了,自己留守。
出征前,按着戈柔的意思,康熙开始部署舆论引向。
这就跟以前打仗要提前发檄文一样,出师有名,这是华夏自古以来的传统。
这回的“名”便以护百姓,不让分寸大清土地为由。
很快,在康熙的特意安排下,在戈柔和胤禛暗中推动下,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粮食产量上来后,其实汉人对满族的统治已经不那么排斥了,再说了,这些年,说是满汉不通婚,但是真要是算起来,满族权贵谁家后院没个汉军旗或者汉人出身的妻妾。
而且满族人也渐渐开始学习从前汉人的做派,只是有所保留。
如今康熙要打仗,用的理由还是捍卫边疆,保卫百姓,一时间,江南,山东,甚至更加偏远的云南那边都时不时有颂扬此行出征的诗词文章传来。
康熙三十九年二月,乍暖还寒,大军在百姓期待中出发。
出发前,胤禛突然给了她一份名单,上面都是些人名和身份,有些她认识,可有些却不曾听过,让戈柔有些莫名:“这是什么?”
“皇阿玛的暗卫。”
“什么?!”
戈柔又仔细看了一眼,这上面的人可有几个刚被她提拔上来的,她都已经让人查了祖宗十八代了,怎么会?
“不必惊讶,帝王总要有些保命的手段,你应该庆幸苏培盛还是你的人,太子二哥的贴身太监都是皇阿玛的人,总要有这么一遭,这是代价。”
“怪不得,怪不得上辈子太子会输。”
被这样监视几十年,恐怕得疯,太子输的不冤。
“到后来太子其实也知道自己身边都是皇阿玛的人,可是已经晚了,即便把人都处理了,新来的,依旧会是皇阿玛的人,我给你的这个名单,一部分是皇阿玛安排在你身份的,是监视,也是保护,该怎么用那些人你应该明白,至于剩下的,都是皇阿玛安插在别人那里,又或者比较关键的位置,军队那么多人,皇阿玛不可能真的完全放心,此行你小心些就是,我和儿子等你回来。”
“我会平安归来的,你在京中也要注意,对了,这个给你,该怎么用你看着办。”
说着,戈柔给胤禛一个方子,是玻璃方子。
“玻璃属于暴利行当,能不能做,做到什么地步,你看着来。”
“好,我会看着安排的。”
两人又说了一些事,互相交换信息,这才开始睡下。
明日戈柔就要出征,这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至于怎么个不眠法,这就要问账外的烛火和天上的明月了。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不敢写,引用了一首诗词,自行体会)
外面守着的苏培盛,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心想,府里的大阿哥就是上次主子出征前怀上的。
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夜晚,差不多也是这样大的动静,就不知道九月过后,福晋能否给主子再添一儿半女,让大阿哥当回哥哥。
府里主子爷只有福晋一个人,比起别的府邸时不时闹出这样那样的笑话,他们府,可谓是平和至极。
作为伺候的奴才,巴不得一直这样,不用争斗,奴才活命的机会也大。
苏培盛自幼跟在主子身边伺候,世上也没旁的亲人,只盼着主子和福晋都好好的,最后再能多生几个,也好让府里热闹热闹。
大阿哥聪慧,但是一个总归太少。
跟苏培盛一样想法的还有小满和许嬷嬷。
此时正在闹腾的两人可不知道身上多了许多人的期盼。
大军出征后,胤禛就觉得没了戈柔的日子格外不习惯。
“小满,把弘昭抱过来吧!”
“福晋,您不是说大阿哥已经大了,该学着独立了吗?”
这话胤禛确实说过,当时因为这是,胤禛还跟戈柔辩论过,最后戈柔输了,论起口才,戈柔比不过人精胤禛。
想到这事,胤禛不免有些怀念,只是如今实在睡不着。
“且抱过来吧,就今天这一日,不碍事。”
“是,福晋。”
弘昭被抱过来,已经三四岁的弘昭看起来小小一只,但是却格外的看成,被抱进来的时候还绷着张脸,直到看到胤禛才松懈下来,露出一个笑容来:“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