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赚到需要去留学的钱更难。这不,她刚好看到小巷子里有这么个地下赌博场,就寻思进来试试。
【宿主放心,为了帮助宿主尽早完成任务,小统拼了!】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岑渺咬了一口糖葫芦,冰糖在口中化开,甜得两眼弯弯。
赌徒们看着岑渺都觉得好奇。
这赌场里的女人,哪个不是风尘女,就这姑娘,打扮的老土不说,年纪不大,竟然还敢一个人进赌场?
扫地的老阿婆走过来悄声劝她:“姑娘,我劝你快点离开,这赌场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岑渺抬眸,笑了笑:“谢谢阿婆,但没事的,我很快就离开。”
老阿婆摇头,“这混赌场的都是人精,你哪里能玩得过他们?”
“我不怕的。”岑渺笑了笑。
老阿婆深深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眸中满是担忧,“我在这个赌场里看过太多倾家荡产的人,太多太多了......”
她的儿子也是因为染上赌博瘾,荒废了一生。
老阿婆将刚买的一个热乎鸡腿,鸡腿用牛皮纸包着,她颤颤巍巍地递给岑渺,“是不是饿了才来赌城?来,小姑娘,你吃了就赶紧离开吧。”
这是老阿婆省吃俭用一个月,存下的钱买的鸡腿。她原本是要带回去给小孙女的,但看着涉世未深的岑渺,不忍她泥塘深陷,便将鸡腿让了出去。
给完,老阿婆就离开了,甚至,她担心岑渺不收,趔趄的步伐还加快了几分。
岑渺拿着牛皮纸,沉默下来。
半晌,她才问,“系统,能不能帮我查查刚刚那个阿婆的地址?”
【收到,查询地址中。地址已查出,宿主注意接收。】
岑渺记下地址,才跳下了桌。
所有人都认为岑渺最后一定会输得精光,哭着离开赌场。
但。
一局。
两局。
岑渺越战越勇,一口气连赢三局。
原本不看好的赌徒们,开始悄俏跟在岑渺后面下注。
岑渺正要将筹码放上桌时,坐庄的男人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又扫了一眼跟在她后面下注的人,语气略微带了点威胁。
“姑娘,我劝你见好就收。有时候钱赢多了,不一定能活着花完。”
哟呵,这人还威胁上了啊?
岑渺将筹码放桌上,“赢不赢,这得看我心情。”
说完,她微一笑,两指微弯敲了敲桌面,“依旧买大。”
虎哥脸顿时黑了下去。
“你就吹吧?赢不赢看你心情?还能把把中?”
话虽如此。
但虎哥心依旧虚得慌。
这个女孩已经连续买了三局大,局局中,如若不是器皿控制权在他手里,他都要怀疑岑渺在出老千!
他看着围在桌子前边兴奋不已的赌徒,巨大的压力让他擦了擦汗。
如果再让岑渺多赢几局,今天的赌场就不用开了。
这一局,他绝不能让岑渺再中。
“开!开!开!”
“快开啊!磨叽什么呢!”
“开!”
虎哥偷偷拨动桌下的控制按钮,胸有成竹后,他才慢悠悠地去揭盖子,边揭边去看岑渺,“小姑娘,今日你虎哥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社会!”
“哦。”
小姑娘轻飘飘应了声。
哦?
这么轻描淡写的反应?虎哥气笑了,“等会全输了,你可别哭着回去。”
话落,器皿盖子揭开。
“3个6,大!”
声音一出,全场赌徒欢呼。
虎哥看着三个整齐的六,傻眼了。
怎么可能,他明明按了控制器啊!
这中间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可控制器明明在他的手上!
难道说,那个姑娘.....会特异功能?
虎哥一惊,慌忙抬头,正好对上岑渺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一股寒冷陡然从后背窜起。
他知道。
今天这姑娘要赢多少局,谁说了都不算。
赢不赢,得看她自己的心情。
*
另一边。
江拯撩开门帘进来。
满屋子大烟的味道,呛得他直挥手。
他探头往楼下看,只一眼就看到了下面坐着的人,小姑娘坐在大厅中央,宛若众星拱月般被人围着。
暖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平裁式大褂衣衫,盘扣领口裹到最高,宽大的衣袖将手臂全遮住,裙摆更是盖到了脚踝。
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
周围都是嘈杂擦汗的赌徒,摇着扇子扭着腰肢的短旗袍女人,岑渺保守的穿着与之形成了强烈对比。
迂腐!
实在是迂腐!
这一身打扮,他都替这姑娘热的慌!
江拯收回视线,吊儿郎当道:“民国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如今竟然还有这种保守打扮的女子。”
“你可别小瞧这姑娘。”玩伴看着岑渺桌上的一堆筹码,羡慕道,“她刚来没多久,就赢了好几盘。我要是有她那运气,你要我大热天裹个棉被在那,我都愿意。”
“再说,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