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他的尾巴上,隐隐约约有三个凸起。
海吹纱摸了摸,笑问:“是身体吗?”
“你仔细看嘛!”夷光说,“能看到的。”
他指着尾巴前端的鼓包,说:“这是最小的那个,头在这边,你轻轻摸一摸。”
海吹纱摸了摸,果然松松软软,似乎真的揉到了小脑袋。手掌心的一半大小,热乎乎的,沉甸甸的。
“这个是老二。”夷光捧着中间的部位,“它身体最大。”
果不其然,这只占了中间一长段的位置,倒团着身体。
“这是老大。”狐狸完全转过身去,翘起了他的尾巴。
海吹纱摸了摸,是个小可怜,就在尾巴根这一小截栖息着,身体总共鼓起来的,大约也就是手掌心大小,比后来的两只狐狸要小很多。
不过,海吹纱抚摸到他时,这只狐狸给了她反应,凸起的小包跳了跳。
夷光:“他还活着。”
海吹纱顺着尾巴,出其不意的摸了一把狐狸的屁股。
夷光红了脸,又要装没看见,正经收起尾巴后,嘴上还在说着自己的狐狸崽:“老大每天都会给我点反应,让我知道他还活着,因为他怕我把他分解了,喂给其他两只。”
“为什么老大这么虚弱?”
“可能老大结胎心时,你没有抱我吧。”夷光说出了一个海吹纱怎么也想不到的理由。
“……哈?”
“嗯,真的有可能。”夷光则一本正经跟她解释,“第一天疼起来时,我是一个人扛,躺在病床上,你只是拉着我的手……他可能认为我是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伴侣疼爱,所以成长的不太好。”
海吹纱愧疚道:“你说的我心里好疼。”
“不过别担心,这样的孩子,出生后会非常坚强。”夷光如此说道。
既然夷光都说了,孩子要沐浴在充沛的爱情关怀中,于是海吹纱更加理直气壮。
她快要把狐狸盘开花了,每晚摩挲无数遍,除了空调上不去,剩下的每个角落,他们都滚过。
那从来没用过的厨房,终于有了它的用处。
二人抵在厨台上相互关怀,烹饪名为爱的夜宵。被爆炒过的夷光在满足和不安中切换,问她:“你要是天天如此,会腻吗?”
“你腻吗?”
“我不啊,我狐狸精。”夷光对自己的认知十分到位,“狐狸精嘛,你只要破了我的清修,我就能一辈子如此。”
一旦打破清修,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了,稍一撩拨就能情动,敏感得不行。
“你要能一直这样,我也不会腻。”海吹纱说,“狐狸精嘛,你是。”
家里有个狐狸精,还是专属的,温柔贤惠款,男妈妈,这是全方位无死角的诱啊!她要是腻,那还是人?
夷光他不是盘固定的菜,他是万能餐盘啊!想吃山珍海味,他可以。吃顶了想换清粥小菜,他也可以,具体说来,他就是三餐。
人会对吃饭感到腻味吗?不。
所以,海吹纱会对夷光感到腻味吗?不。
又一回合结束,夷光打开冰箱拿草莓奖励自己的卖力。
海吹纱跳到他身上,盘稳了,笑着说:“过年跟我去趟北京。”
“干嘛去?”
“结婚去。”海吹纱啄了下他的耳朵。
夷光呜咽了一声,一条尾巴捂住了腿中间。
“开心了?”海吹纱摩挲着他的尾巴,逗他。
“啊你不要……”夷光捂脸,“好吧,是开心了。”
“那就证明一下,你是真的开心。”
夷光说了句什么,海吹纱:“听不到,大声点。”
“那你……让我怎么证明?”
“用力证明。”海吹纱吻住了他的嘴。
夷光的尾巴抖了抖,紧紧缠住她,狐狸耳朵冒了出来,喜气洋洋。
“我想……拍婚纱照。”他突然要求。
“嗯?你从哪知道的?”
“大家都有,挂在家里。”夷光说,“上次去梅封家,我就看到了,他跟他太太,也有。”
“好,拍。”海吹纱说。
“我想拍个……西装那中。”他说,“我还没穿过,那中西装。”
海吹纱:“还要什么?”
“别的……别的你做主。”
“那就拍个大全套吧?中式西式,你要喜欢了,咱们各个风格都拍。”海吹纱顺口说了句,“不过,大全套婚纱照,应该不便宜吧……”
天气冷,也没办法拍好外景,海吹纱在考虑要不要找个团队直接约拍一整年的。
结果这只居家贤惠又省钱的狐狸却会错了意。
为了让海吹纱认为这钱花得值,夷光连带着之前的“用力证明”,卖力恩爱了,并且还解锁了狐狸精诱人叫声功能,令海吹纱倍感惊奇。
那声音蛊的海吹纱,直到第二天在医院看见夷光时,仍然还会红脸,见了就跑。
梅封问:“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夷光忙摇手摆尾解释:“怎么会!”
恰恰相反,是过于恩爱,玩大了,撩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