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锅灰,这才洗手去伺候窦如屿。
窦如屿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随意抹了把脸,带着豆芽出府。
豆芽好奇,“公子,这几天都在外头吃早饭?家里的早饭挺好的,厨娘手艺好。”
窦如屿淡漠开口,“家里有人扫兴。”
豆芽说话不过脑子,“公子,那人是谁啊?小人把她赶走吧,免得公子不高兴。”
这两天,公子又是喝酒又是半夜练剑练到天亮,弄得他都睡不好觉了。
人家才十二岁,人家还是个宝宝嘞。
窦如屿眼角的余光扫过来,那丝眼光仿若利剑,豆芽一哆嗦,“小人多嘴了,小人多嘴了。”
窦如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站在门房那里,“今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入府。违者军法从事。”
门房是两个退伍的残疾老兵,闻言立马大声回答,“是,将军。”
窦如屿这才走了。
到了军营,把那帮新兵蛋子练得浑身冒汗,这才罢手。
午后开始批阅公函,皇上把他放在京城这边掌管京畿一片的巡查,还要负责十几万大军的军务,事情非常多,也很繁杂。
自己老爹还在西北镇守边疆,皇上这也是变相扣住自己,相当于是个人质。
这几日的公函堆积在一起,几十封信函中间还夹着封家书,是自己母亲要回京养老,不日就要抵京。
他心里明白,这哪里是回京养老,根本就是逼自己订婚成婚生子。
窦如屿默默把家书收好,面无表情地出了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