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景云心里乱七八糟,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小桥头,庆氏快步去了小桥,窦老夫人带的人都站在岸边不动,她也不好过去看看司冠云到底怎么了。
窦老夫人看见这么大一片内湖,湖上还有九曲桥,对面两座小小的绣楼掩映在树木之间,美不胜收,不禁咋舌姜府有钱。
光是这片小湖,就得花多少钱?
对面的小楼,得花多少钱?
自己马上就要和姜府结成亲家,这满天的富贵马上就是自己家的了。
到时候自己想来就来,想住哪儿就住哪儿。
姜思卿一个女人,还能翻了天去?
她自动把姜思敏给屏蔽了。
庆氏快步到了小桥上,狠狠瞪了一眼姜思眠,看着倒在小桥上昏迷不醒的司冠云,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姜思眠毫不在意地扫了一眼站在岸边的人群,在人群里搜寻景云的身影。那天她让姜思卿特意去了一趟窦府,点名让景云跟过来。她相信,窦老夫人不敢不听。
果然,一大群乌泱泱的下人丫头婆子当中,她看到了景云。只有她最出色,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庆氏看见姜思眠不理会自己,“问你话呢。”
姜思眠冷冷一笑,“他落水了。就这样。”
庆氏看到司冠云脸上还有个巴掌印,不用问,肯定是这个孽障打的。
偏偏姜思眠还盯着岸边的丫头们看个不停。
庆氏怒道:“还不回绣楼。”
姜思眠不敢在公开场合忤逆庆氏,只好悻悻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