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没法子。谁让……”
剩下的话庆氏没说出口。
司冠云坐在马车上，非常想先看看箱子里面是什么？有没有带着药材味道的银票。
他回到司家的时候，司夫人柳氏已经带着人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司冠云下了马车，柳氏急着过来，“我的儿，怎么会在姜府落水？大夫怎么说的？怎么还在姜府睡了一夜？”
司冠云扶着柳氏，“孩儿没事儿。陪着姜大小姐游湖的时候，不小心落水了。没啥大碍，养两天就好了。”
柳氏仔细看司冠云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他们家你少去。”
司冠云笑眯眯地答应了。
司冠云陪着柳氏去了后院，“娘，这些是姜夫人给您的礼物。孩儿想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好东西？”
柳氏听了，“我们每隔三个月都给姜夫人送不少上好的燕窝、人参、银耳。那些有银子都买不到。皇宫内面的贵人也吃不到那种成色的燕窝。”
“姜夫人送我们些东西，一点儿都不过分。来，我们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老嬷嬷打开箱子，三箱子绸缎，都是上好的云锦，对着日光一照，波光粼粼。
司冠云不懂这些，柳氏掩口一笑，“这些都是上好的波光锦缎，只有皇宫大内的贵人才能穿。没想到，我们也能穿上了。”
司冠云问，“娘，皇宫里的贵人才能穿。我们穿会不会违禁？会不会被举报。”
柳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蠢，你还真蠢。将来你是姜家的女婿，我看谁敢举报？自从你爹……”
她突然住口不说了。
司冠云也不追问，接着看第四个箱子。
第四个箱子有些小，里面放着一柄青玉凤蝠如意。这柄如意通体碧绿，手柄处包着金边，晶莹剔透，日光打在如意的手柄上面，反射出莹莹绿波，映衬着金边，柔和华丽，一看就价值不菲。
柳氏“哎哟”了一声，惊喜地捧起来那玉如意，“好东西，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司冠云没找到带着药材味的东西，有些沮丧，“娘，我回房去了。”
柳氏忙着欣赏这些礼物，头也不回地跟司冠云说：“好，你先回房。回头娘去找你说话。”
司冠云闷闷地坐在书房里，想着姜府的那个三层楼高的书房。
只靠他和景云两个人，很难进入书房。
难道真要向窦如屿求助。
他不希望窦如屿知道这件事。他受不了窦如屿看污秽一样看着自己的眼光。
他会看不起司家，进而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