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忽然感到肩膀一沉。
淡淡的冷药香蔓上鼻尖,像极了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萧徇冷冷道:“走。”
林琛雪随便应付几l句,带着萧徇就走。
林琛雪抱着萧徇上了马车进城,重新换了一家小客栈。
小客栈由于坐落在城中,所以人流量要少了许多。
……
林琛雪重新点了菜,验了毒,又帮萧徇夹起菜。
刚才那家客栈位于城门口,菜品是整个吴郡最好吃的,此刻这家客栈的菜,就显得没有那么可口了。
萧徇随便吃了几l口,抬眸便看见林琛雪低气压的坐在身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低低的垂着,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
让萧徇受到惊吓,林琛雪觉得十分自责。
都怪她。
若不是她图方便,又怎么会让萧徇去刚才那家客栈?
情况千钧一发,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看着那小女孩年少,便丧失了警惕之心。
萧徇深深看着林琛雪,忽而伸出手,轻轻压在女孩肩头。
林琛雪抬头。
萧徇声音温柔:“七郎听说过夜哭婆吗?”
林琛雪微微一怔。
萧徇:“她们是一些体弱的老妇人,经常潜伏在深夜的街道上哭泣,吸引单独行走的男人或女人,故得其名。当人走近时,便会有同党从她们身后钻出,抢劫其财物。”
萧徇看着林琛雪,微微一笑:“若是七郎在夜晚看到这种人,会对他们起怜悯之心吗
?”
林琛雪点头(),又摇摇头。
有些时候?()_[((),真实情况,总是和看起来的不同。
怜悯之心虽然高尚,却能害死人。
林琛雪不得不承认,虽然刚才她当机立断杀了妇人,但那骤然飞溅出来的鲜血,还是让她惊心胆战,久久不能回神。
林琛雪心情低落:“我只是觉得难过,项羽妇人之仁不好,我也不想,但我每次都差点害了姐姐。”
萧徇弯唇,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七郎仁善,和项羽不同。”
……
林琛雪去看了吴郡郎中,腿上的伤口,被简单的进行了处理。
本来还好好的,可伤口到了晚上便开始剧痛。
可是这个点,郎中铺多半都不开门了。
林琛雪躺在地上,觉得骨头似乎都要裂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萧徇被她的动静吵醒,支起身体,低头看她,脸色微沉:“怎么回事?”
林琛雪:“痛。”
黑暗的房间重新燃起烛火。
林琛雪将裤腿卷起,只见白皙的皮肤上,一道猩红的伤口触目惊心,血肉中泛着淡淡的青黑痕迹。
萧徇眉头微蹙,取来犀针往林琛雪腿上的伤口处一探,只见犀针的颜色缓缓变化,逐渐变成深邃的紫色。
萧徇严肃道:“是断雀毒。”
林琛雪皱眉。
断雀毒刚染上时,极其难发现。
它毒性不大,但若是没有及时发现,到了第二日,毒性便会深入骨髓,可能会给骨头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林琛雪痛的直抽冷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萧徇微微沉着脸,在林琛雪身边跪下:“我来帮你。”
断雀毒没有复杂的解法,发现之后,需要有人帮忙在中毒处将毒吸出,再用清水反复清洗便能解除。
可是如今林琛雪的伤处,正是在大腿。
林琛雪急忙压住:“不用。”
萧徇沉默半晌,轻轻握住林琛雪的手:“七郎,听我的话。”
林琛雪的心咯噔一声,看见萧徇低头。
从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女人跪在身前,鸦羽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低头慢慢帮她吮吸。
雪白的大腿翻着狰狞的血肉,格外触目惊心。
萧徇的唇瓣冰凉柔软,贴在皮肤上,非常舒服。
刚开始还是疼。
可是渐渐地,疼痛感消失了。
林琛雪闭上眼,白皙的脸泛起红晕,感觉有电卷上来,觉得完全提不起劲,全身都软成一滩水。
她手臂向后,紧紧抓着锦被,感受到那抹柔软往上、再往上。
温柔的像是亲吻。
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
好不容易将毒全部吸出,萧徇用又清水帮林琛雪反复清洗,用妥善的包扎了伤口。
烛火熄灭,两人重新睡下。
林琛雪昏昏沉沉
() ,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萧徇跪在她面前,帮她吮吸伤口。
昏暗的光线下,女人肩胛清瘦,埋在她身前,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漆黑的眸中泛着水光。
林琛雪惊醒,发现亵裤隐隐有濡湿的痕迹。
林琛雪只觉得心中仿佛有一团邪火,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她年龄尚小,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口干舌燥。
那日帮萧徇推拿的场景,蓦然在脑海中闪过。
她查过书,知道那玉门头是个极其奇怪的穴位,只要轻微推拿,便能让人全身无力。
只是萧徇的热剂之毒,自那日之后,消散了大半,她再也没有帮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