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陪我喝两杯!”
而此时此刻,没人注意到,一个猥琐的身影,悄悄的爬上了阁楼。
二当家喘着气,脸颊浮着薄红,猛地推门进去。
云娘身穿喜袍,头上红盖头还未揭下,坐在床边,听到声音时,放在大腿上的手忍不住一紧。
二当家踉跄走了过去,骂道:“他娘的,真是想死我了。”随后抱住了云娘,揭开她头上的喜帕。
云娘本身便长得漂亮,前些日子对二当家巧笑倩兮,更是勾的他神魂颠倒,只是每当他想对云娘进一步动作时,云娘总是不愿意。
二当家着急的问她,到底如何才能
从了他,云娘说成亲之夜。
二当家没有多想,他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在新婚之夜与老大的媳妇儿偷情,他只觉得刺激。
二当家整个人如同一块砖似的压过来,云姑娘俏脸涨红,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一股剧烈的恶心感铺天盖地般涌上来,她只觉得想吐。
她有了身孕的事,并没有告诉这些贼匪。
云娘真的很想回家,牢牢记住林琛雪说的话。
二当家满身都是酒臭味,但云姑娘也只能勉强耐着性子,对他半推半就起来。
这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贼老大喝的醉眼朦胧,跌跌撞撞的走过来,焦急唤道:“云娘!云娘!”
他爱云娘,他心里只有云娘!今日终于要与云娘成亲,老大心里激动。
二当家抱着云娘,听到贼老大的声音,全身忍不住一颤。
他只想偷情,被贼老大撞见,他还没有心理准备。
该死的,现在还未到时辰,这厮为何提前回来了?
二当家满腔火焰难以发泄,全身都发起抖来,纵使心里极度不爽,他依然从床上撑起来。
腰却被人紧紧搂住。
二当家动作顿了顿。
这小娘子黏人的很,柔若无骨的手,就那样抱着他的腰。
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弥漫在鼻尖,似乎如同山谷中氤氲的云彩,给他编织出一个朦胧的梦境。
若是在平时云娘如此主动,二当家肯定高兴的找不到北。
可是现在,二当家心中却有了一丝怒意。
他和贼老大年岁相仿,又是同乡。
当年家乡战祸连连,他与贼老大一起来到这淳安的深山中,安营扎寨。
他们资历相仿,凭什么他成了老二,而他是老大?
这件事一直是二当家心中的刺。
平时不去想还好,只要一碰,就会流出汩汩鲜血。
二当家抱着美人,越想越生气。
他什么都得听贼老大的话。
每日得受这窝囊气不说,女人也得先给老大。
如今看着贼老大结婚,享受洞房花烛,可他却连女人的手都碰不得。
二当家怀着这份怒气,还真就不走了,压在云娘身上,转头看着那逐渐走近的人,眼神挑衅。
今日是贼老大的大婚之日,他心里很是高兴,满脑子都是林琛雪“指导”的那些话,可是刚来到床边,他却看到自己的新娘身上,压着一个人。
那是个男人,而且背影很熟悉。
贼老大瞳孔骤然紧缩,瞬间大喝一声:“二当家的!你做什么!”
二当家冷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头发却骤然一紧。
“云娘!云娘!”
贼老大双眼泛着红,猛地揪着他的头发就往后拽。
二当家没有防备,被这巨大的力量拽的头发都差点被拽掉,整个人摔了出去。
烛
影明灭,映照出二当家的脸。
云娘缩在床中,急促的呼吸,双颊发红,那双漂亮的眼中漾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满身春光似乎都要被人看了去。
贼老大骂道:“云娘?可是他、可是他欺辱了你?”
云娘全身颤抖,没有回答。
贼老大气得满脸通红,酒意上头。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放在掌心捧着的姑娘,在新婚之夜,居然和那个混账待在一起。
贼老大:“你个王八蛋,你……”
云娘衣衫不整,所在床角嘤嘤的哭泣。
这哭声刺激到了二当家,他指着贼老大的鼻子骂道:“你他娘的,你什么你?我来告诉你真话,云娘喜欢我人是我!要不是你是寨中老大,她理都不会理你!凭什么,凭什么所有漂亮的女人都得让你享用?你以为你是谁?”
贼老大怒吼一声,直接抽出棍子就抡上来。
他力大如牛,一棍子下去,若不是二当家及时躲开,只怕凶多吉少。
二当家冷冷笑着,缓缓从背后抽出一柄长刀。
长刀锋利无比,刀柄上甚至还能看见没擦干净的血迹。
刀光在空中一闪而过,两人转瞬间扭打在一起。
今日是新婚之夜,贼老大上楼的时候,所有的贼匪都在下面目送着他。
冷不防听到打斗声、碰撞声,所有贼匪都瞪大了眼睛,伸长脖子往里看。
“……”
二当家很早之前就看不惯老大了,而他在匪寨多年,早已经经营起自己的势力。
贼老大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