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又嘶哑的嗓音,卷着酒的甘醇,又醉又撩。
俊朗端正的面庞映入眼帘,眼尾挑起笑意,眸底的醉意愈发明显,彻底放松之后白日里的正经跌入蒙蒙的湖面溅起一圈圈涟漪,定定的望着她。
“穗穗,动手啊!”
“季辰岩~”姜穗宁被他的气息烫的说话都不利索,扣着皮带的手使不上劲儿。
只得抬眼瞪他。
季辰岩单手扣住她的腰,看着她不得章法的样子,倾了倾身体,另一只手帮一点点解开规规矩矩的皮带,“在呢。”
皮带应声而落,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一声清脆的声音。
姜穗宁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睫毛乱的像春日在花园打转的蝴蝶,根本停不住。
怀里的女人耳尖已经红透,像是五月熟透的樱桃,透着光,像是裹挟了露珠似的。
摇摇晃晃,拼命邀请他采撷品尝。
季辰岩抓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腕,指腹在她手心打转,彻底把她揉进怀里,又低头去亲她。
他让她大半的身子都趴在自己胸口,吻完鼻尖,唇角,潮湿温热的呼吸沿着脸颊寻找她熟透的耳尖,再沿着她的颈窝细细品尝。
月光微弱,映着窗外的皑皑白雪从窗户投进屋里,就算没开灯,却渗出淡淡柔色,照亮了彼此。
外面是冰天雪地,屋里却是热气飞腾。
因为姜穗宁怀孕,季辰岩克制又温柔,不过依旧满足惬意。
“困不困?”
季辰岩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人,以往她总是很累,今天估计下午睡够了,这会儿倒是亢奋的很,睁着眼睛,柔软的手指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滑动。
“不困。”
姜穗宁很好奇她从来没看过季辰岩锻炼身体,他现在又不用天天去操练,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训话,怎么做到身上肌肉这么紧实的?
而且毫无松散的迹象,说起来别人天天泡健身房都不一定有他这个成果。
季辰岩别她手指拨弄的浑身发痒,虽然让人舒服的事情才刚结束,但她还一动,有些想法又冒出来了,按住她的手,问:“还想?”
“你再耍流氓我不理你了。”
姜穗宁发现季辰岩真是有那个分裂症,正经起来是真正经,耍起流氓是真流氓,在床上他好像自动就解锁了不得了的功能。
比吃了炫迈还厉害,根本停不下里,好像就只有那事儿。
季辰岩看着她娇娇俏俏的眉眼顿时皱起来,旋身又把她困在身下,低头又亲她,亲完就含着笑意看着她。
他发现姜穗宁是不会骂人的,她嘴里翻来覆去就几句,臭流氓,混蛋,再加一句你再怎么样我就不理你了。
得是多可爱的人才会用这种毫无威胁的话来作为威胁。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毫无气场,声音反而会带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转音儿,只会让语调愈发甜媚,沉溺。
也根本没杀伤力,反而像小奶猫玩笑的抓挠,更像情人间的撒娇。
“小朋友,明天想去哪里玩?”
虽然怀里温香软玉,让心里犹如蚂蚁在撕咬,刚才好不容易抚平的那点的火气遇到了干材烧得更旺。
但季辰岩却没再做什么,她怀着双胎,比怀一个更让人心担忧,想隔开两人距离,最后还是舍不得,只得紧紧搂着她,嗅着她的馨香转移了话题。
“明天你不是还要去部里吗?”姜穗宁玩着季辰岩的手指。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手指又长,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像个孩子的手。
今天他听陈秘书过来的时候好像说了什么事情,季辰岩说明天去部里处理。
“我一早去处理,回来你可能还没醒,所以想想有什么想玩的,我带你去玩。”
季辰岩太忙了,一年到头基本空闲的时间不多,以前是把三部当家,现在虽然再晚都回家,但有时候回来换身衣服就会离开。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今年过年提前把工作压缩了,想在过年这几天抽时间好好陪陪妻子。
她来东城这么久,他好像也没带她逛过东城。
这是他守护的地方,却没带妻子看过,他也想带她看看自己治理的地方,她是否还会满意。
“我们去滑冰可以吗?子书说城北那边有个湖,冬天很多人在那边滑冰。”
“你……”
季辰岩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无奈道:“我的小朋友啊,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让你滑冰,不过那边有椅子,到时候你坐在上面,我推你。”
她想玩的,他会尽力满足,当然会把一切危险排除在外。
“好呀好呀,以前我就看过北方有那种狗拉的雪橇,这个应该和那个差不多吧?”
“嗯?穗穗你说什么?你这话是说我……”
“没有没有,我就一个比喻。”姜穗宁嘴巴快根本没想那么多,看季辰岩看着自己才想起自己的话说错了,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
“我就说我家小朋友不可能不气我。”季辰岩气得捏她的脸,又咬了她的鼻尖,磨了她好一会儿才彻底把人放开。
伸手把灯关了,“快睡觉了,不然明天出去玩没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