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困于身下,四周安静极了,门外两只猫咪逗鸟的声音传来。
能听到窗台外蛐蛐的叫声,月光透过雕花窗框的玻璃投进屋里,驱散黑暗。
季辰岩立于她上头,借着月光看着她,目不转睛。
属于她身上的幽香不断传来,温柔甜蜜又彰显着极致的妩媚。
水润清透的红唇珠光点点,泛着让人心醉的诱人味道。
香甜侵入皮肤,带着滚烫的热气惹得血液沸腾。
特属于她的一切就想春日破土而出的嫩芽,无限制的迎风滋长。
季辰岩修长的手指刮着她的脸颊,从下巴由上顺着鬓角插入她浓密的长发中。
托着她后脑勺的手稍稍用力,他再一俯身,很容易就能吻到他。
品餐的开始总是充满礼仪,克制又小心。
只有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内心的急切。
他的唇像是摘了星星的温柔,落在她的发丝,眉心,鼻尖……
一点点像春风拂面又像湖面被投下小小的石块,荡起层层波纹,既不猛烈却又掀起涟漪。
温柔的亲吻像是对待珍贵的宝贝。
姜穗宁攀着他的手,清冽的气息将她层层包裹,像是被蚕用心绕上了坚韧又细密的丝线,呼吸都放轻了,嗓子像是被下了蛊,轻哼了一声。
季辰岩退开一些,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耳尖,从胸腔中荡出愉悦的轻笑。
“我的穗穗,我什么都还没说怎么就害羞了呢?”
“你说了。”姜穗宁抿了抿唇,他眸光像是燃了火苗,烫得人语不成句,“你心里肯定在说。”她有点语无伦次了。
他笑声不停,见她白嫩的脸颊红霞乱飞,一把把人揉进怀里,“对,我说了很多。”
灼热的热气在颈窝流连,然后她听到他深吸一口气,湿润的唇落在了耳后的软肉,轻轻吮了两下。
随后用了点劲儿,姜穗宁疼的哼了一声,“疼。”她软趴趴的话像是撒娇,不像责怪。
季辰岩专心的看着她雾气蒙蒙的双眸,在她嘴角亲了亲,“娇气鬼,我都没用劲儿。”
“你还没用劲儿?”姜穗宁其实也没觉得有多疼,不过就是喜欢撒娇,让季辰岩听她的话,“肯定把我肉都撕了一块下来。”
“怎么听这语气像是穗穗被我虐待一样?我又不是狼怎么还非得见着血腥味儿啊?”
“你就是狼,色狼……”
季辰岩被她计较的措辞逗笑,声线低哑泛着宠溺,像是晚上喝的酒,带着醉人的味道,“那我的穗穗太可怜了,天天和色狼在一个被窝睡觉。”
谁说不是呢,色狼就算了,心眼儿还贼多,明明被灌酒了还成了过错方了。
当然了最后季辰岩还拿着姜穗宁冤枉他的事情一遍遍作为讨赏的把柄,折腾得姜穗宁浑身无力。
渐渐的她们的日子趋于平淡又幸福,一眨眼时间到了冬天,两个宝宝一岁半了,高考没有几天了,这一场变革似乎带来了很大了希望,全国上下呈现出欣欣向荣的光景。
今天姜穗宁和季子书去拍了照片,领了准考证。
这些东西季辰岩都安排人弄好了,只需要两个人去签字拿就好好了。
差不多弄完的时候姜穗宁看季辰岩也快下班了,问:“子书要一起去接你爸下班吗?”
“不了,我回去还有点事,让司机送你们过去,我自己坐车回家。”
季子书也是一眨眼就长大了似的,特别是最近心里好像藏着事儿一样,要不是还尽心尽力的带着妹妹,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离开这个家了?
姜穗宁也没问他回家干什么,觉得他神神秘秘的。
她带着糖糖和甜甜还在等司机开车过来,看着离开的人挺拔的背影,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季子书是不是谈恋爱了?
虽然剧情里季子书从来没有过感情描述,但现在的他也没有剧情里冷峻的性格。
所以她们的生活线已经脱离了本来了剧情,那肯定就会有正常生活,他谈恋爱也不是没可能。
想到季子书要是谈恋爱了,以后就会带着乖巧的儿媳妇回来给自己敬婆婆茶。
也不知道季子书喜欢什么样的人,儿媳妇是可爱还是清纯……
季辰岩不知道姜穗宁要去接自己下班,现在他在总备,并不像在东三部那样可以给姜穗宁拿通行证,让她去办公室等自己。
总备这边进出都是严格审核,毕竟里面的人都是出不得任何纰漏的。
不过对于家属还是有一些专属的特权,比如可以在划出来的休息室等。
不至于让她们在寒风中一直等,休息室不算大,有专人站岗,也有热水。
季辰岩出来的时候就听秘书汇报姜穗宁带着孩子过来接自己,套上外套直接去等候区那边找人。
“辰岩。”只是刚出来就被姚褚叫住了。
季辰岩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来人,“姚部长回来了?”
“刚调回来。”姚褚道。
季辰岩知道他去地方一年,回来估计又面临高升了,伸出手:“先恭喜姚部长。”
姚褚看他公事公办的样子,也伸出手,“谢谢,不过说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