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宁简直惊了,“季辰岩……你你你……”她你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口。
相对她,男人就坦然多了,曲起腿把人困在了自己控制的范围内。
姜穗宁心脏都要蹦出来了,背后是男人坚实有力的腿抵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隔着单薄的睡衣灼烧着她的皮肤。
感觉他一点点逼近,她不自在的伸手抵在他的胸口。
他心脏的跳动牵动肌肉也在颤动,像只调皮的鱼儿亲吻她的手心。
季辰岩看她娇羞的样子,顺势倾身上前把压在自己腿上,高挺的鼻梁抵在她鼻尖蹭。
“领导,还满意吗?”
他说话的时候垂眸看着她,嗓音低沉,夜晚的院子寂静无比,连爱闹的猫也回了自己的窝。
卧室热气翻腾,阻住了四面侵袭来的凉气。
一声领导,让暧昧的空气达到顶端,姜穗宁因为紧张心跳重的过分,一下下的撞击胸腔,仿佛寂静中只剩心脏喧闹声。
“满意吗?”他追问。
“满意。”
得到肯定的答案,季辰岩笑的更明显了。
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睡衣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一点点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她脖颈修长,平直细腻的肩膀,肉嘟嘟的脸颊却有清瘦的锁骨,她彷如一副别具匠心的伟大画作,慢慢被展开。
明明只是寥寥几笔却把娇美展示得淋漓尽致。
在他的目光下,细嫩的皮肤泛起殷红,娇颜像是傍晚天边漫开的晚霞。
姜穗宁感觉男人目光似乎在升温,变得灼热又滚烫,睡衣还挂在她身上,她却忍不住冒出了鸡皮疙瘩,不是觉得冷,而是很热。
羞赫的偏过头,被男人擒住了下颌。
她双眼雾蒙蒙的,浓密的羽睫上下眨着,像是鹅毛刮过心尖,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季辰岩忽然不想陪她玩游戏了,失控的压倒了她。
他解除了束手的红绳,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往下滑,一直抵达平实坚硬的小腹。
“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你不要看我。”姜穗宁受不住他那个目光,仿佛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说着伸手去捂他的眼睛。
季辰岩则是顺从的关了灯,在黑影中吻住她的嘴,吞咽了她还来不及溢出的所有的细碎声音。
靡靡之音传不出这间卧室。
他哄她开心的礼物自己只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他让她自己动手。
羞赫被夜色隐藏,人也变得大胆了一些,虽然手上劲儿不大,好歹能独自拆解。
季辰岩教过她一次,这一次并没有帮忙,耐心等着她。
终于完成之后姜穗宁手感觉都不是自己的,呼出一口气,径直倒在了揉面的枕头上。
季辰岩的耐心差不多被耗尽,恢复掠夺的本性。
他霸道的让她的手留在他精瘦的腰上,让她切身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凌厉的线条随着摇晃的灯光在她手中掠过。
汗水肆意的流淌过他英俊坚毅的脸颊,在冒着热气的空气里渐渐蒸发。
借着柔弱的月光他不准她的视线脱离,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凶猛的掠夺。
姜穗宁不看,眼角沁出可可怜怜的水珠,哼哼唧唧的哭泣非但没让他停下,反而让空气变得更焦灼。
男人骨子里的破坏欲和劣根性在平常可以隐藏,在这种时候基本就犹如脱笼的野兽。
平时所有的不舍都积攒在这一刻只剩下狠狠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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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子书一早就过来叫姜穗宁了,还不算正式开学,但要去学校,熟悉学校还有开始劳动课。
昨晚季辰岩虽然凶却没一直折腾她,但依旧很累啊。
累到姜穗宁早晨根本不想起来。
她本来就咸鱼太久了,猛然又要回到那种定时的生活,人就容易犯懒。
刘阿姨听说要有劳动课,特意做了酱肉包子,说是这个瓷实抗饿。
姜穗宁赖床就喜欢撒娇,抱着被子哼着不想起来,以前工作她不想去季辰岩会纵着她不去就请假。
但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他再纵容他也不能公然让她请假。
“乖,我抱。”季辰岩看了一眼时间,伸手连人裹着被子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季先生我不想动。”姜穗宁耷拉着脑袋,“你再抱我会儿。”
浇灌过的花朵开得绚丽多彩,季辰岩心都化开了,他的小朋友太乖了,伸手就把她按在自己身上。
趁着她扑在自己怀里醒神的时候,他开始帮他梳头发。
“季先生,有你真好。”
季辰岩轻笑,“嗯,我这么好,那你在学校可要乖点。”
姜穗宁仰着头看他自信的说:“放心吧,肯定乖,保证老师留下的评语都是夸赞我的。”
季辰岩却捧着她的脸摇摇头说:“我不在意老师夸不夸你,我让你乖点是少和男同学讲话,不说最好,学校的舞会也不要参加,实在要参加不能和男同学跳……”他觉得自己真是能给自己找事儿。
大学啊,多热闹的地方,有参加不完的社团,有青春激扬的梦想,甚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