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赵边城道：“小志，赶紧去开车，疯子男死了。”
王小志把碗里的饭几口刨下，丢下碗筷就出门去。
赵边城和师父也快速吃完，走出饭馆，坐上王小志开来的车，往精神病院跑去。
到了精神病院，他们拿出《警官证》让保安验证后，刚跨进大门，乌鸦嘴就从后面冲了进来。
赵边城回过头，“不是让你守好现场吗？从哪里跑来。”
“赵队，我也是好几天都没吃过一顿热饭了，今晚同学约了就出去吃个饭，刚吃了半小时，医生打来电话说疯子男死了，我只得打的冲回来。”
“你出去，得说一声？”
他们边说边快速来到一楼值班室，让保安验了证件，又快速进到一楼病房。
病房里，几个医生护士正在围着疯子男进行抢救，有的按压心脏、有的测量体温，有的检查眼睛、喉咙。
赵边城上前一步，看到疯子男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嘴巴大张，半根筷子插在他的嘴里。
赵边城问一个年纪稍大的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
忙碌的医生回头看了眼赵边城，没有说话。
乌鸦嘴对医生说：“这两位都是县公安局刑警队的队长。”
医生打开电筒，又看了看疯子男的双眼，又照看了一下喉咙，说道：“瞳孔放大，舌头僵直，没有呼吸了。”
一医生盯着心脏监视仪上的那条直线，“心脏已停止跳动二十分钟了，人已经死亡。”
乌鸦嘴站在旁边，吓得不敢吭声。
这几天本来是让乌鸦嘴守护好疯子男，可他一离开，人就死了，他当然心里害怕。
王小志道：“好好一个人......哎，真特么见鬼了。”
“难道又是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