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境外打了多少只熊了？”
“也才出去过三次，打了两只熊。”
“枪从哪里来的？”
“是从边境上捡……捡到的……”
黑男猛地抬头，似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没有枪啊，哪来枪……枪……”
赵边城道：“那把AK上都是你的指纹证据，你赖不掉的。”
“现在给你一次立功的机会，主动交代，可以减轻对你的处罚。”
黑男大声吼道：“交代？我犯什么罪了？”
停顿一秒，赵边城道：“你还不知道吗？非法持有枪支弹药罪，偷越边境罪行，盗猎国家保持动物罪……你想想，这些罪行还不够重吗？”
黑男惊恐地望着赵边城，抓了几下脸，哼了几声，干咳几下，喉咙里像是有蚂蚁在爬。
“枪不是我的，熊不是我打的，我没有去境外……”
李云鹤向赵边城使了一个眼色，直直地盯着黑男，问道：“你回答问题前言不搭后语，全身肌肉紧张，喉咙干痒，你在害怕什么？”
“还有，你的拇指上有打枪老茧，你的眼光还显出瞄枪直线，你脸上肌肉跳动，那是射击的声音震的吧？那是你的子弹打在前方捆绑着的人的身上，发出惨叫声惊动的吧？”
李云鹤像打机关炮，几下就说穿了黑男那阴暗的心理活动。
“还有，你刚才几次看向窗外，是等人来救你吗，还是他们已经跑向外面，你心有不甘？还是在害怕什么？”
“现在，你还有争取自首时间的机会。”
赵边城借机道：“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犯罪是已经拿实在了的，前方还在抓捕，要是你的同伙把你供出来，你就晚了。”
黑男额头上的汗珠接着冒出来，滚落在地上。
忽然，黑男抬头，看着赵边城，眼光软了下来。
“警官，还、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