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
深处的一个小院里。
张玄连续雕刻了三柄桃木剑,而且还用自己的祖天师印分别在这三柄剑上打下了印记。
看着眼前的三柄剑,张玄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仅是这三柄桃木剑,或许还有点单薄!
张玄很重视这三位镇诡司的武者,目前神祇之事还不方便向他们泄露,但是或许一些法器可以先适当透露一些。
桃木剑为诛杀诡异的,嗯?……
张玄眼前一亮,镇诡塔!
桃木剑,搭配镇诡塔,一攻一守,一杀一收,绝配!
想到便做,张玄拿起桃木开始雕刻镇诡塔。
天香居
后院此时一片寂静,忽然只听得“嘎吱……”一声,角落里的一个小门被推开了。
小门并没有完全推开,只是开了一道缝刚好够一个人侧身进出。
然后便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从门外探了进来,似乎在观察后院的情况,看到院内无人,似乎舒了一口气。
那道人影轻轻的踏步进入小院,然后返身便将那小门缓缓的关闭,很怕再次发出声音。
关好小门后,那道人影先看向了院落当中的石桌,只见石桌上空空如也,再转头就看向了丢弃在角落里的神像,似乎满意的笑了笑。
随着离开院墙的阴影,月光照射在那道人影身上,只见那人影身上穿的正是钱府下人的衣服,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并无任何奇特之处。
这人脸上此刻带着几分紧张,也带着几分兴奋,一双小眼睛中闪烁着精光,显然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似乎还不弱。
只见他蹑步潜踪,轻轻移动着脚步,脚上的粗布鞋几乎落地无声,径直的便走向了八少爷钱立文的卧房。
本来就只有二三十米的路程,所以他很快便来到钱立文卧房的外面,轻轻的点开了窗棂纸,借助着月光看向屋内,看到坐在椅子上昏睡的两人,似乎轻舒了一口气。
“八少爷,莫怪我呀!要怪只怪你挡了别人的路。咦……桌子上的陶瓷神像怎么碎了?”
此人似乎视力极强,清晰的看到了桌上散落的碎瓷片,不过随即便看到了小六伸向神像位置的手臂,顿时恍然大悟。
“嘿嘿……,八少爷,看来你今日是命里当绝呀!莫怪我,莫怪我,要怪你就怪……唔……”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此人立刻住口不提。
然后便见此人一伸手便从怀里掏出一根长条状的东西,然后通过刚才点开的窟窿就塞了进去。
只见那长条状的东西,一落入卧房之内,便开始喷出浓烈的黑雾,隐约还能听到一声嘶吼之声。
“八少爷,后会无期,嘿嘿……”
看到事情如此顺利,这人立刻转身便要离开,然后他突然发现月亮已经没有了,整个后院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产生了一丝不妙的感觉,然后转头又看向了卧房,然后隐约看到房间内闪烁起金色的光芒,然后便听到一声惨叫。这惨叫不似人声,很像是诡异临死时的悲鸣。
“啊……”
惨叫过后,卧房内恢复黑暗,恢复一片寂静。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感觉到了心慌。
“莫非今日要交代在这里吗?”
“哞……”
突然一声牛鸣声响起。
“牛?!今天钱府没有买牛呀!只有八少爷牵回来一头牛,然后杀了做的烈焰牛肉!啊?……”
想到这里,他突然浑身就是一哆嗦,然后就看向了某个方向。
“哞……”
只见那处黑雾翻滚,然后黑雾中逐渐显露出一头牛头人身的诡异。
感受到那牛头人身诡异身上传来的压迫感,他瞬间体若筛糠,抖个不停。
“哞……”
“红衣厉鬼?天啊?怎么会?我……”
牛头诡异看向自己新出现的身体,牛眼中似乎闪过复杂之色,然后抬头就看向了眼前正站在仇人门外的那人。
牛眼之中闪过疑惑,似乎没见过这个人,但……牛眼中瞬间闪过仇恨,凶光大盛。
“牛大人,你的死和我无关啊!你的仇人在里面,……”他一看牛头诡异的眼神就明白要糟糕,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
“人类都该死!哞……”
“啊……”随着一声惨叫,原地就留下了一具干巴巴的尸体。
“当……当……”
突然一阵悠扬的铜钟之声传来。
抚平城祠堂附近的钟鼓楼上,面向天香居方向的小铜钟突然开始鸣响,所有值守的武者迅速看向天香居的方向。
“嗖……嗖……”两道武者身影迅速从钟鼓楼上跃下,开始寻找诡异的踪影。
正要进屋的牛头诡异突然回头看向钟鼓楼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转头再次看向钱立文的卧房,眼神中闪过浓重的仇恨,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化作一道黑雾飞入院墙的阴影当中。
听到钟鸣声,天香居前院的几个武者也迅速警惕了起来,立刻站起身来,各自占据有利位置,已经将兵器各自抽出拿在了手中。
“钱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