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要冲过去将其呼吸入体内。
“此乃祖灵空间，乃祖灵之所居也！”张玄笑着回答道。
“祖灵空间？祖灵！”余勤一凛，接着便疑惑地道：“先生，莫非我已成为了祖灵？可……祖灵不是并无意识吗？”
“余大人确实已成为了祖灵，神智被香火所蒙昧，是贫道施法唤醒了大人的神智！”张玄笑着说道。
“啊？……”
余勤一愣，更加疑惑了。
“先生，莫非祖灵还可以被唤醒灵智吗？”
“自然是可以，但并非所有人都可以！只有身具大功德、大气运之人方可！”张玄笑着解释道。
“大功德？大气运？”余勤越发迷惑了。
“哈哈……，大人一生戎马，四处征战，护我人族，晚年任职兵部尚书，仍在为我人族殚精竭虑，可说功德无量，气运无边，自然可以唤醒！”张玄一挥拂尘，继续解释道。
“原来如此！”余勤这才恍然，只是脸上却多了几分惭然，道：“先生赞誉余某实在愧不敢当，身为人族，自当为我人族尽心竭力，算不得什么功德，愧领那般气运！”
“大人过谦了，大人功德，天道人道自有酬谢，今日贫道此来，便为此事！”
“嗯？……先生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