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由五改为三,一位龙国人带两名新兵。
总共凑出一支一万八千人的战斗部队。
二月十五日,立本人旗帜更换为北条道雪,而后继续攻城,全城上下一心,依托地利大破之。
这一战,北条道雪意识到这块骨头不是那么好啃,硬吃非得崩了门牙。
二月十八夜,北条道雪发动夜袭,猛攻西门。
关云长亲临城头,鼓舞士气,声嘶力竭游走于战场之中,青龙刀饮血狂屠,刀身通红。
二月二十日早晨,北条道雪发动了最为猛烈的一次总攻,兵峰如潮,几度登上城头,与守军近身搏杀,血染城楼。
无数鲜血如水帘般从城头流下。
危难之际,关羽令郑七接过指挥权,组建一支五百精锐骑兵自城门杀出,血染征袍,最终将敌军杀溃。
到了夜晚,经历过一整天的攻防厮杀,北条道雪也没能拿下丰乐城,最终退去。
自此以后,北条道雪再也没有主动发起过一次进攻,而是深挖沟壑,搭建鹿角,将整座城池围了起来。
在优势条件下被关二爷打得将进攻战改为防御战。
城中守军士气大振,关羽亲自杀牛犒劳三军。
城中由土著组成的守军第一次吃到牛肉,振奋异常。
而龙国守军中的几位东北人,却去寻了白菜、盐巴、粉条,做出一份只有牛肉没有猪肉的“猪肉炖粉条”来。
虽然这群东北人的厨艺不好,做出来一锅齁咸齁咸的糊糊。
但吃的确实非常开心。
双方进入了静坐战争,相互僵持谁也不率先动手。
到了四月十三日,也就是今天,敌军居然又开始进攻。
只不过攻势远远没有以往那么迅猛。
围困丰乐城的军队整整换了上衫应玄、北条道雪、德川家康三位将领。
每一位将领的将令都不一样。
一会要进攻,一会又要挖壕沟防御,一会又要放弃修筑的防御工事再次进攻。
有了先前的经历,谁愿意去送死呢?
躲在防御工事后面不香吗?
军心有怨言,战斗力自然不足。
夕阳下的关云长立在城头,注视着远方的营垒。
“关将军,怎么了?”郑七将一具尸体拖走,交给小卒,直起腰来见关羽一动不动,感觉十分好奇。
“不对劲。”关羽冷冷地说。
“是啊,今天的攻势太弱了,持续时间也短...”
“不!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关二爷喃喃轻声自语。
“这是怎么了?”郑七不解。
“营垒数量对了,旗帜数量对了,军鼓数量也对了。”关二爷只觉得一股灵光就在眼前。
郑七顺着关二爷的目光看向城外,正思考关老爷话中深意,忽然听得关云长一声长笑。
“这些事情都对了!唯独这炊烟不对!”
郑七瞬间瞪大眼睛,朝着营垒中的炊烟望去,却发现远不如以前那么密集。
而接下来关羽的一句话让他呆立当场。
“我猜...不,我敢肯定,小叶将军到了关中平原!”
“什么?”
郑七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
“这...这怎么可能呢?剑门关离这里还有好远呢。”
“一试便知。”
关羽说罢大步走下城头,郑七已经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将军不可啊!万一这是敌人的减灶计,要引诱我们出去怎么办?”
可郑七的力气哪里拦得住关云长?
“倒不如说是赠营计迷惑我们!”关羽摔下一句话翻身上马,郑七只能死死抓住缰绳苦苦劝说:
“将军不可啊!现在将士们能有心力全靠将军,将军万一有了什么闪失...”
“我于万军从中匹马单刀斩颜良诛文丑,如入无人之境,他德川家康比颜良文丑何如?”
扔下一句你来指挥,一拉缰绳,赤兔马飞奔而去,关羽奋力大呼:
“谁来与我一同赴死?”
“我等愿随将军同去!”
当下就有五百人被此情景感染,上了马匹随着关二爷冲出城去。
当德川家康正在却忽然听到传令兵禀告城门有异动的时候,他蒙了。
当他慌慌张张地跑出营外,看到只有零零散散几百人冲过来时,又蒙了。
什么意思?
疯了么这是?
你五百人敢冲我大营?
瞧不起谁呢?
今天你五百人要是能够把我的大营冲了。
我当场!把这个大营给吃掉!
然后他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士卒没有上去把这五百人拦下,而是纷纷避让!
这五百人左冲右突,马上就要穿插到他德川家康的司令部里去了!
德川家康慌忙后撤到一片土丘上,左右亲卫层层护卫,关二爷见长枪如林,无法硬闯,抬刀怒指吼道:
“关云长在此!老贼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声震霄汉!
德川家康颤抖的小手,大脑慢慢从空白中缓过来。
他根本没有想到过这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