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徒还颇为自豪地把好几个拥护花辞的微博读给她听。
花辞越听脸上越热,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声音沉闷,“徒徒,憋念了,岁了……”
没一会儿,司徒徒还真的呼呼睡了过去。
花辞伸手啪嗒关了台灯,脑子也渐渐变得沉重。
白天实在太累了,花辞也睡得昏沉,只是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摔醒的!
也幸好是床不高,地板上还铺了柔软的地毯,否则她肯定要遭殃了。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按着摔疼了的屁屁,转头就看到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司徒徒,心里顿时不平衡了。
大家都是靠着边边睡,为什么徒徒就不会摔下床?
这个念头才刚生出来,她就看到司徒徒翻了翻身,然后啪叽掉了下床。
花辞:“……”
不过司徒徒粗线条,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醒来,似乎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花辞默默起身,将被子放回床上,自己揉着臀往外走。
昨天郑雨泽说了,今天十点才开拍,现在才七点多,剧组的人也没来得那么早。
经过书房的时候,她发现昨天还紧锁着的书房,现在却是开着一条缝的。
她疑惑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开着空调,办公桌前男人的身影让她惊呼了一声,“司穆珩,你回来了!”
司穆珩刚好这段时间去了国外,算一下的话,花辞也好长时间没和他联系了。
他忽然回来,她自然觉得惊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觉得他在她生活里变得很重要了,有时候拍戏不顺心,她脑子里第一时间也是飘出他的身影来,想听他说点什么,尽管是冷冰冰的声音,但是也会觉得心安吧。
她小跑过去,脚步欢快,粉色拖鞋哒哒作响。
窗外金色的阳光刚好打进来,她看起来像是沐浴在阳光中的天使,一步步靠近来。
“嗯。”司穆珩浑身的疲惫仿佛都被拂去,黑眸里映着她的身影,熠熠光辉闪烁。
花辞在他面前站定,他又开口询问,“昨天郑雨泽欺负你了?”
他每天都会收到她的消息,刚才下飞机的时候才知道,昨晚夜里她被吼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委屈。
花辞却摇头,“我拍戏的时候睡着了,他是该吼我。”
不算欺负。
她本来都想好了,司穆珩才是**oss,如果郑雨泽欺负她,她就打小报告。
可是这些天郑雨泽并没有给她小鞋穿。
司穆珩严肃着脸,点头后又道,“以后累了就跟他提,别强撑着,女孩子太晚睡不好。”
花辞一时无言以对,她可不敢跟郑雨泽提。
半晌,她转移话题问,“你刚下飞机吗?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司穆珩刚说要去三楼空着的客房休息,但是又听到她开口,“你要不要去我房间睡一会儿?”
“好。”司穆珩含蓄地应了下来,面瘫脸下,情绪有些澎湃。
花辞领着司穆珩往房间里走,嘴里还跟他念叨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
虽然司穆珩都已经知道了,但是还是会低声附和一下,这时候花辞声音就会更加欢快一些。
司穆珩凝着她后脑勺,很想去摸摸,但是又怕吓到她。
没一走多远,他忽然注意到她走路姿势有些怪,于是问她,“徒徒又踹你了?”
“……”花辞抿了抿粉唇,打死不想承认自己是摔下床的,于是装作苦恼地开口,“可能是不小心撞到哪里了……”
“哥,你回来了啊?”司徒徒打着呵欠从房里出来,扫了眼司穆珩,又跟花辞抱了抱,才道,“呜呜,花小辞,我刚才从沙发上摔下来了,屁屁好疼,你是不是也摔了,我听到了——”
花辞急忙捂住了司徒徒的脸,拉着她就小跑开了。
司穆珩看着她羞窘的身影,冷漠平直的唇线挽出了柔和的弯度。
原来是摔着了。
他推门进了暖色调的卧房,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香气,像是奶香,像是花香,是她身上的味道。
一个多星期积累的疲惫都仿佛在这瞬间被治愈了。
花辞在吃早餐的时候,又收到了徐管家送来的药膏。
“小辞,你又受伤了啊,这样可不行啊,以后得小心点才行。”徐管家已经和花辞相处得很熟了,所以关心了几句。
花辞一言难尽地握着药膏,“我知道了……”
司徒徒在一边吃吃地笑,她也摔了,就是有点疼,现在一点事儿没有,花小辞却红了半边屁屁……
虽然很不道德,但是她对花小辞这娇滴滴的身体,也是十分佩服了。
昨天幸好没跟她躺一张床,否则真的要将她踹骨折了。
花辞哀怨地瞪了一眼司徒徒,一口气将半瓶水喝完。
司徒徒马上调整表情,“花小辞,是爸爸对不起你,待会儿就让我哥给你房间换上更厚的地毯,保证摔不疼!”
花辞不想说话并且丢给司徒徒一个凶巴巴的表情。
司徒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奶凶奶凶的,可爱可爱。
花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