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说道:“如果是为谢公子的事,请你回去。”
“你明明知道那刀坠被慕容庄主赠予了谢酽。”嵇无风走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你也知道,酽弟绝不可能做那些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让我们有个准备?”
“你是在什么立场指责我?你和谢酽是结义兄弟,而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江朝欢冷笑道。
“萍水相逢?那你为什么要指点谢酽的水龙吟?你为什么要从火场里救我?”
“我只是要保证我的对手活着。”江朝欢玩味地看着他。
“对手?我们的对手是顾门,谢酽被构陷嫁祸,渔翁得利的只会是顾门。”嵇无风抓住他的衣袖,逼视着他。
“少他一个谢酽,武林不会有任何改变。”
嵇无风气结,又道:“就算一个谢酽不重要。但你我都知道,害酽弟的人,若不是顾门,最有可能的就是慕容义。将酽弟引出聚义庄,又利用慕容褒因将他拖在晋阳、期间盗走刀坠,再诱他半夜先行、火烧客栈,这些都是只有慕容义才最有机会做的。”
“所以呢?”江朝欢不动声色地反问。
只是他没想到,嵇无风这个局外之人,竟能将这些事看得如此透彻,倒觉得自己此前小觑他了。
“所以慕容义可能狼子野心,另有图谋。我们要在聚义会之前,找出来慕容义陷害酽弟的证据,为他洗刷冤屈,大白真相于天下!更要阻止他继续为非作歹,害死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