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死你了老鬼,你怎么那么衬我心呢!”
啾啾啾!
我趴在老鬼赤裸的胸前,对着他薄唇重重亲了几下。
老鬼情动,眸色逐渐变得深沉。
大手掐住我细腰坐到他腰间。
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急切中透着灼人的温度,舌尖描绘着我的唇,一点点探索其中。
让我呼吸越来越困难。
唔!
我挠着他胸口光滑的胸肌,想让他住口,我都不能喘气了。
他突然猛地放开我,眸子里的欲望腾升。
我抓紧时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呼哧呼哧的样子,逗笑了老鬼。
老鬼拉起我身上被他剥开的睡衣,仔细为我穿好。
他睫毛很长,微微垂着投下阴影,认真为将我裹好。
我愣!
这咋还半路下车了。
我挺直脊背拽开睡衣,若隐若现的美好刺激着他眼球,他白皙的指节收紧。
隐忍着冲动再次帮我拉上衣服。
我捧起他的脸,抵住他额头,轻轻一个吻落在他好看的凤眼上。
老鬼手指抖了抖,眼睫轻颤抬眸,“莫闹。”
我:?
哼!
谁闹谁啊?
他都这样说了,我再往他身上凑,也太显得我放荡了。
我一把推开他,拽过被子裹住了自己身体。
“娘子…”老鬼欲言又止。
伸手扯了扯我被角。
我没理他。
他“咻”地一下子跳下炕,只见他从地上搬起了什么东西,消失在门口。
我整个人都懵了。
他干什么去了?
但很快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褪去衣衫抱住我滚进了被窝。
凤眸轻轻眨了眨,一声压抑的“娘子”,那声音就跟带了钩子似的,差点把我的魂给勾了去。
玛德!
这小妖精撩起人来,谁顶得住啊?
反正我是投降了。
一个猛虎扑食,“嗷呜”一声,跟他滚到了一起。
“刚刚干什么去了?”
我一口小白牙咬着他动脉逼问。
“嘶!娘子轻些。”
“说不说。”
“娘子养的牡丹花有了灵识,你我夫妻情事,怎能给它看。”
啥?
我松开口,惊大了眸子,“它开了灵识?它要成精了?”
老鬼点头。
“那你把它扔哪儿去了?”
我“蹭”得从老鬼身上起来。
若他敢给我丢到外面雪地里去,我饶不了他。
老鬼拉住想起身的我,勾唇露出一丝邪笑,“没有扔,放到柳宗元房间了。
娘子,我们继续。”
我傻傻盯着老鬼那抹笑。
坏坏的,别样的邪魅。
让我心跳加速,呼吸都乱了。
“别冲我乱笑,老娘不是柳下惠。”
“娘子在为夫这里无须做柳下惠。”
尽管疯狂就是。
外面雪还在下。
室内温暖如春。
哐哐!
哐哐!
柳宗元在砸门。
“你们有没有同情心?我们都快冻到死蛇了,你们还有心情睡一个被窝,开门开门。”
之前我们房间是没有门的,但柳宗元要住隔壁后,老鬼连夜按上了房门。
这可方便了柳宗元砸门。
我跟老鬼的好事屡次被打断,老鬼脸色难看。
我心情也不好。
有心不想理睬他。
但架不住他后面还有一个柳二爷在给他出谋策划。
他俩打光棍,也不许我跟老鬼恩爱。
真想踹死他们。
憋着气,我一把拉开房门,放了柳宗元他们进来。
柳宗元这一进门,就哼哼唧唧地爬上炕,躺在了窗户边。
无时无刻不提醒我,他受伤了。
都是为了救我。
我昨天还挺愧疚。
今天却看见他就烦。
因为老鬼告诉我,柳宗元伤得并没有多重,他都是装来博我内疚的。
柳二爷倒是识趣,进来后盘膝坐在炕最西侧,开始闭目养神。
老鬼拉我离开房间,给他们挪地方。
外面,老鬼扯了结界,一只女鬼正流着血泪,垂头抽泣。
瞧见老鬼后,“扑通”跪倒在地求老鬼帮她。
她倒是慧眼识人,知道老鬼不是一般的鬼。
女鬼名叫方忍冬,她本是在校大学生,还是黄青青的同学。
有天黄青青突然问起她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