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来不对劲儿了。
司炀烧还没退,可喻铮这体温却比司炀的还高,凑近了,隐约还能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
真伤着了?
司炀习惯的掀开喻铮的衣服检查,果不其然,肩膀到胸口,横着一道狰狞的伤口,约么封了得有二十几针。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动作太大,这会伤口有点开裂,两处刚要长好的皮肉又撕扯开来,往外渗着血丝。
司炀沉默了一会,把喻铮的衣服放下,然后抱着人就往回走。
到了门口看见那大夫,还顺口喊了他一句,“进来给他看看。”
大夫看他俩这样也有点懵。
昨天晚上,喻铮还活蹦乱跳,怎么聊着聊着,躺下一个?
可司炀自己状态也不算太好,放下喻铮之后,没过多久,高热又烧了起来。
这大夫见状,赶紧给司炀也用上药。
这下好了,两人兜兜转转,又折腾上了一张床。
不过这次不是炮丨友,而是成了病友。
一人一边,一个左手一个右手,全都扎着针头输液。
司炀看了看两人差不多的药瓶,觉得自己这点药多半比喻铮能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