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我下午会继续努力的!”
郭广清也拿了钱出来:“一百二,来,小老弟收好了。”
两个姑娘面面相觑,有点尴尬:“我们晚上会再想想办法。”
江快雪点点头,把钱收好,找了张小纸片默默记下。松雪华在一边没说话,可能是一上午也没找到别的活儿。
中午六个人各自回去休息,江快雪睡了十来分钟,就被郭广清叫起来:“走了,上课了。”
他支棱着一脑袋的乱毛,还有点醒不过神来,一张困倦的脸看起来更阴沉了。郭广清看了,有点想笑。
六个人在聂师傅家门口集合,聂师傅已经等着了,让六个人拿出他们上午刮好的篾条:“今天下午教你们制作篾器。有的篾器是有颜色的,这种涉及到染色,需要煮篾,比较费时间,我就不教了,你们没时间学。我就教个简单点的。”
他用一只脚踩着篾条,弯下腰拿一根根篾条把篾器的底部编织出来。江快雪这次算是明白为什么聂师傅跟他徒弟的腰都不好了,他们成天这么弯着腰,再加上还要扛毛竹,腰椎绝对好不了。
“你们来试试。”聂师傅直起腰杆子,敲了敲后背,让六个学员们自己动手,他挨个检查指点。
场中一时之间只听得见篾条噼里啪啦的脆响,这次是松雪华第一个学会,接着两个姑娘和江快雪几乎是同时做好了,郭广清和柳明渠还在跟篾条奋战,聂师傅挨个指点了,两个人搞得差不多,就是底部漏孔有点大。
接着就是从底部开始往上编织,聂师傅把底部抱着,上部散开的篾条拢成一束。他弯着腰,从底部开始由后往前,不断把篾条交错编织,他特意放慢手指速度,让六个人能看清楚。
六个人围着看了,学着聂师傅的样子,先是把篾条拢成一束,篾片子还是有点突出的竹刺纤维,柳明渠和郭广清穿着短袖,胳膊上给划出几道口子,江快雪穿着薄衬衫,也给篾条子划出一道口。
江快雪看着衣服那个破口,有点心疼。他记得原主的衣服都挺贵的呢。
“早知道咱们应该穿长袖来。”郭广清刚说完这话,就看到江快雪默默把袖子卷了上去。
“小老弟,你这是干啥?不怕篾条划胳膊啊?”
“篾条划胳膊肉疼,划衣服心疼。”
本来昏昏欲睡的弹幕又热闹起来了:【哈哈哈,划胳膊肉疼,划衣服心疼。】
【服气了服气了,这大中午的我本来都要睡着了,听见这话愣是笑醒了。】
【不是说江家很有钱的吗?据说江快雪拍戏都是带资进组,让家里给他砸资源的。】
【可能是资源砸多了,收不回本,所以能省一点是一点。】
【港真我竟然觉得他有点可爱了。】
不止是弹幕,左右离江快雪近的都噗嗤笑出了声,江快雪一无所觉,学着聂师傅的动作弯下腰来,把篾条来回交叉,慢慢从后往前编。
几个人腰弯久了,都有点难受,邱水灵问一遍的柳明渠:“柳哥你腰疼吗?”
男人,无论是二十六还是六十二,对腰啊肾啊这类字眼都是很敏感的,柳明渠立刻否认:“我腰才不疼呢!”
邱水灵立刻笑眯眯地说:“那好,等会儿我让江哥给我按按,你别按了,反正你也不疼。”
柳明渠立刻说:“我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小病小痛都能忍着,反正休息一晚就好了。”
邱水灵点点头:“行啊,佩服你。”
江快雪有点不明所以,昨天他就有感觉了,邱水灵和柳明渠有点互别苗头,不过弹幕没有那种身在其中的感受,还在刷【流水CP】【打情骂俏】。以前邱水灵和柳明渠合作拍过戏,那时候邱水灵已经是一线小花了,柳明渠却是第一次担纲男一,两个人被拉CP很明显是男方在蹭热度,但是CP粉们磕得欢快,邱水灵也只能默默把这口气咽下。
柳明渠被邱水灵抢白,也不吭声,一个人默默把篾筐编起来。聂师傅看了看六个人的进度,觉着都差不多了,教他们如何收筐。
收筐就是把那些露在外头的篾片顶端收起来,这样一个筐子才算做完了。眼看成功在即,忙活了一下午的六个人都打起精神来,学着聂师傅收了筐。
邱水灵欢呼一声,把筐子一抛,接住,对聂师傅说:“聂师傅!谢谢您!我学会啦。”
聂师傅点点头,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那你们明天自己做一个筐子,能成功做出来就算学会了。”
“啊?”
原来这还不算完?六个人不约而同地瞠目结舌。
弹幕已经笑开了:【聂师傅:你高兴得太早了。】
聂师傅已经进了堂屋,方思微放下那个编好了的篾筐子,揉了揉胳膊,让邱水灵帮她看看胳膊后头是不是被扎到了,一直有点疼。
江快雪也把筐子放好,揉了揉腰,他累了一天,想好好休息,但现在并不是休息的时候。
其他五个人各自散去,江快雪进了聂师傅的堂屋,问他现在是否需要推拿。
聂师傅照旧把他带到卧室里,江快雪认真按了一个小时,手指十分酸胀,这养尊处优的双手还并不习惯干这种体力活呢。
聂师傅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