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的记者可能会以为研究员在驴他们,但以赵韵为首的研究员会很负责任的告诉对方,“真的是王总领导有方。”
只有真正能涉足王鼎集团核心权力圈子的高级员工才知道总裁陈修洁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三年之前,王总只是王鼎集团新任总裁,三年之后,王总是王鼎的定海神针。
短短三年,王总一力将王鼎集团从中流企业拉到一流化妆品集团,朱颜系列化妆品几乎占据市场六成以上分额,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业界龙头。
而在这一年的三月,王鼎集团忽然宣布集团重点业务将从化妆品转为医药。
所有人:???
不提外人的茫然,就连集团内部反对的声音也都不小,甚至连这几年一直拉着江莲到处旅游的王建国都回了趟家。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陈修洁一身白衣白裤,纤尘不染,看着竟似乎比几年前还要年轻些许,恍若少年,他微微含笑,语气笃定,却带着令人难以反驳的气质。
王建国夫妻愣了愣,奇迹般地镇定下来:“随你闹吧,反正公司早就给你了。”
夫妻俩千里迢迢回来好像是特意赶回来休息的,早忘了之前的初衷,不过他们也没休息多久。
他们俩能淡定接受陈修洁的“胡闹”,别人可不一定,公司股东不少,有话语权的要么被陈修洁给压了下去,要么干脆被排挤出了权力圈子,他们不敢当着陈修洁的面反驳什么,却知道王建国心软好说话,于是纷纷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来。
王建国如今较在位的时候还要心软一些,毕竟退休后的日子实在舒心,只是,心软归心软,他还是更疼爱自己儿子一些,接了电话只应声不应承,废话一堆的全当打发时间。
就在外界舆论沸反盈天的时候,王鼎集团推出了自己旗下的第一个医药产品——外伤药。
陈修洁从自己的药神好友那里得到了不少药方,只不过两界到底不同,他用了不少时间才合情合理地将之还原出来。
从外伤药开始,王鼎集团像是井喷一样朝外界拿出商品,像什么感冒药镇定剂等等,数不胜数,亲手推翻了自家化妆品龙头的帽子,又花了数年功夫抢来别人医药龙头。
……
时隔多年,温女士又一次接到了调查陈修洁的任务,唯一不同的是双方的身份地位。
数年前,温女士只是调查部门的一个普通员工,顶多是被上头看好的新秀,而数年过去,她已经是能决定一些事情的组长。
而陈修洁,数年前一见,他只是一个受害者,如今却成了被调查的对象。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内,温女士慢慢翻阅陈修洁的所有资料,前二十多年平平无奇,接手公司之后将一个中流企业发展成为国内顶尖企业,产品远销海外,后来更是不顾反对转型成为医药公司。
其成绩,不菲;其行为,荒诞。
医药是国之基石,百姓不可或缺,正因此,关于陈修洁的调查任务才会出现温女士手中。
温女士一边慢慢回忆数年前与陈修洁一见时的场景,一边逐字逐句阅览陈修洁的资料。
罕有人知的是,陈修洁数年内分别拿到了数学、计算机、物理、生物学硕士,以及医学博士学位,与他稍有些优秀的前二十多年相比,怎么看他这些年都有些不正常,有苏乔乔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陈修洁的情况实在让人很难不怀疑。
几天后,王鼎集团,苏玉竹将温女士带到总裁办公室,送上两杯茶,然后离开,办公室的大门轻轻合拢,将一切声音阻隔。
室内的气氛发生微妙的变化,温女士面带微笑,轻轻点头:“王总,许久不见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这次的调查对象,说来也奇,这次见面并非是她要求的,主动提出见面的正是办公桌后的那位王总,休闲宽松的衣着,略长似乎忘记修理的头发,这位刚刚三十出头的年轻总裁看起来与当年格外不同。
温女士的目光温和,却不曾放过丝毫细节,只是笑问:“不知王总约我来所为何事?”
她倒是不怕陈修洁做什么,她的身后是整个国家,任何一个不想与一个国家作对的人都不会愚蠢到对她出手。
陈修洁也没用,何况他没打算暴露,清澈目光注视着温女士,他的面上露出些苦恼来:“我知道温女士在怀疑我,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温女士与他对视,只在他眼底看到纯粹的苦恼和茫然,她想到一个词,无辜。
温女士被这一招打得猝不及防,过度的坦诚反而令人无法适从,温女士调整了下心态,问道:“那么王总又是怎么知道我在怀疑你的呢?”
这个问题很关键,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去关注官府,调查部门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呢,陈修洁这里就收到了消息,可见他的关注还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