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他对谈秋音是有感情的。
他到现在还在压抑着怒火,也是因为有一份感情在,还想给她一次机会:谈秋音在他的脑子里不是个坏人。
可是谈秋音听到金敬一的话却伤心到要死,因为他的要求和沐锦儿的相同:她知道金敬一回到府里就先去见沐锦儿了,那么现在这句话就太容易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她伤心于金敬一偏袒沐锦儿,伤心于金敬一居然也要她去斟茶:比起锦儿的话来,她更为在意金敬一的此话。
她狠狠的推开金敬一,使得金敬一摔倒在椅子上:“不,不,休想!想让我谈秋音给她沐锦儿斟茶,她配吗?!她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人,她早就应该死在外面。”
金敬一没有想到谈秋音会发狂,不妨之下才会被她推倒,还没有起身听到谈秋音对锦儿的诅咒,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
指着谈秋音他道:“要么你去向锦儿认错赔礼,要么我马上就向世人宣称锦儿是我的妻,唯一的妻!她原本就是我的结发之妻,本就是她应得的。”
这番话更是击碎了谈秋音的心,倒不是那个名份在她的心中是无可取代的,而是那个名份代表着金敬一这个男人对一个女子最大的爱与尊重。
她恨恨的看着金敬一:“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金敬一看着她:“去向锦儿认错,并且你要发誓,以你腹中孩子的名义发誓,你不会再伤害锦儿。”
谈秋音真得无法再听下去:“你不如让我发誓,让沐锦儿成为你的妻室!我,不会向沐锦儿认错。”
“绝不。因为,我没有错。”她重复一遍后盯着金敬一:“错的人是她沐锦儿,是她对不住你,是她对不起金府。”
金敬一把目光在她的身上移开,站起来喝道:“来人,把荷园里所有的人都捉起来重打,然后把她们卖到边关为奴。”
他知道如果没有人帮谈秋音做事的话,锦儿家中的事情谈秋音不会如此的清楚:那些人一个也不能留,而他也不想去查是哪个做得,统统发卖掉就是斩掉谈秋音的爪牙,看她如何再去害锦儿。
谈秋音听到这里冲过去捉住金敬一:“你不能如此做。”
金敬一看看她没有开口,伸手推开她便向外走去:“明天如果你不去认错,后天我便会请族中的长者来府中,给锦儿应有的名份。”
他不再和谈秋音多说,现在的谈秋音让他极为陌生,半点道理听不进去,那只能用强硬的手段来。
事情处理完了他不想再留下,也不想再和谈秋音多说话,现在他只是想去看看锦儿,和锦儿与儿女们一起说说话。
谈秋音没有想到金敬一如此的绝情,居然用名份来逼她向沐锦儿低头;就算名份能保住,可是她斟茶认错后不一样比沐锦儿矮了三分。
还有,金敬一的心就在沐锦儿的身上,如果她再相让的话金府之中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
她,绝对不能相让,半点也不会相让。
“金敬一,你真得要如此,不顾我们的夫妻之情?”她看着金敬一是泪流满面:“你曾经对我说过,你会永远待我好的,你不记得了吗?”
“为什么要帮着沐锦儿欺负我,为什么忘了你说过的话?”她哭得成了一个泪人儿。
金敬一却不为所动:“只有两条路,你自己看着办。”谈秋音和太夫人给锦儿的两条路可比他比的更为严苛。
谈秋音握拳:“金、敬、一,你会后悔的!”她说完拿起桌上的碟子来一摔,拿着一半碟子就向自己手腕割了下去,然后对着自己的脖了又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