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绑起来送去衙门,我要亲自去问问知府大人,定要让他给我一个交待。”朱捕头推开了金有文:“你们都是哑巴嘛,就由着他们如此胡闹?金大人就算是官又如何,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何况沐氏只是一个民妇而己。”“金大人,你还真是铁石心肠,那个死者就是你新纳的姨娘。”他再次开口又惊呆了金敬一和锦儿。
两个人忍不住齐声问:“你说什么? 柳一鸣一掌甩在朱捕头的脸上:“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 … … ”“你想怎么样?这样大的案子,曲折的案子也被我破了,可是你柳大捕头呢,屠夫案你可有了线索?”朱捕头却根本不听柳一鸣的,反而讥笑于他。
“对,你们没有听错,死者就是你们府上的新姨娘,听说名字是叫弄琴。”他盯着锦儿:“你装的还挺像,但是我却知道你是装的,一眼就看出来了。”锦) L 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只是看着金敬一:“弄琴她死、死了? ! ”话音刚落就看到七儿冲进来,她开口嚷的话就是:“夫人,弄琴死了,谈夫人不让人说 … … ”金敬一的头己经疼得都麻木了,闻言看着七儿木木的道:“你说什么,谈夫人早就知道弄琴己经死了 9 , , 事情是一波三折,他完完全全猜不到事情还会如何发展,还会不会有什么惊人的消息出现。
在他的家中,在他的府中,死了一个姨娘他却是最后一个人知道的:而知道的谈秋音并不知会他。
本来,谈秋音知道此事后第一个应该知会的人就是他。
七儿也顾不得喘口气:“我是偷听来的,听到谈夫人和丫头说话,让丫头们给弄琴收拾东西,说她死的太早了些,还要等上几天才能给她操办后事之类的,还叮嘱“‘头千万不要在他人面前提及。”“如果有人问起弄琴来,就说她到庵中斋戒去了。”七儿看着锦儿有点抖:她有句话没有说出来,却用目光示意了锦儿 ― 昨夭晚上弄琴还请锦儿去园中相会。
锦儿还没有说话,朱捕头又开始大叫:“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己经探听清楚,弄琴姨娘和你的那个什么莲香姨娘不和,争风吃醋嘛,我们见多了大宅子里的这种事情。”“你的人吃了亏,所以你就要给你的人出口气,便把弄琴杀掉了,又找了一个麻子做替罪羊;嘿,可 I 借的是你遇到了我们,你想脱罪是想也不用想的。”金敬一脸色白得透明:“闭嘴! 柳一鸣看向朱捕头:“你办案如此老练,那说一说为什么凶手定要让麻子背黑锅,而不是其它人?比如说街边的一个乞丐,如果说弄琴死在乞丐手上,是不是更容易脱罪? 朱捕头张口结舌答不出来,因为原本他所说的那些也不是他查出来的,更不是他推测出来的,都是听相 p 一鸣所说。
在柳一鸣的目光逼视下,他还真得想到了一个理由:“因为麻子在官府亲笔写了一份笔录,说沐氏是假的根本不是金府原本的沐氏夫人。”“因为事情要败露了,所以这个沐氏才会除掉在宅子里和自己过不去的弄琴,再嫁祸到麻子的头上来个杀人灭口。”“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他挥舞了一下胳膊,脸上全是激动:因为他越说越感觉有道理,可以说是全无破漏。
这是他办案以来推测的最为完美的案子。
铁案,这就是铁案,他办得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