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藏起来。
就在此时,蝶舞忽然一声惊呼,然后又连忙捂住嘴,然后让人把那些小衣都收起来。
锦儿认为可能里面有蝶舞的小衣,也没有往心里去;却不料目光扫过太夫人时,发现她的眼睛落在那些小衣中间,眼中的恼怒盛到快要喷出眼睛来。
看现在太夫人的样子,她怕是要把柔儿生吞活剥了。
锦儿忍不住心头一跳:该不会那里面有太夫人的小衣吧?但是看那些鲜艳的颜色还有刺绣的花儿,真得不像是太夫人之物。
“你偷这些、这些做什么?”因为太夫人之故锦儿便又问了柔儿一句——柔儿肯定不会想拿那些衣物做好事儿,更不会是她自己用来穿的。
因为柔儿要自己穿的话,何必把东西藏到大石之下呢?
可是这次柔儿却不肯说了,除了认错再无他话;如此就不必锦儿去提醒太夫人:如果不是这些衣物有些特殊的用处,柔儿肯定不必咬紧牙关不说。
太夫人二话不说再让人责打柔儿,却得到柔儿说那些衣物要自己拿来穿——太夫人有些糊涂心思,但是她的脑子并不是糊涂,因此一听更怒让人再打。
柔儿那么怕疼之人,这次居然再被打的脸都红肿起来也不开口,却更让太夫人着恼,因为那意味着柔儿定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是做什么呢?”金敬一和谈秋音走了过来。
谈秋音的额头和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而金敬一也微有汗意,看得出来两个人走的不少的路:应该是在园子里找了她们一行人不短的时间。
锦儿站起来算是相迎,却并没有移动脚步;因为金敬一和谈秋音在此时出现,她总是感觉他们两人不是为了她好才来的。
金敬一看到挨打的柔儿皱起眉头来:“住手。”他说完看向锦儿,眼中有着极大的不赞同,显然他是误会了锦儿,认为柔儿是因为发现锦儿离府的事情被罚。
锦儿有点奇怪金敬一如何会知道柔儿去太夫人密告,待看到后来带着人过来的莲香后,她心里就微微一动。
看向珠花和银花,在她们的眼中看到肯定的答案后,锦儿忍不住在心中一叹:是啊,因金府之内谁不把莲香当成她最为心腹的人呢。
都不用多想事情就很清楚:显然是莲香告诉了金敬一,然后金敬一才来找自己,应该是怕自己会吃亏;至于谈秋音会同时出现,锦儿不是神仙便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相信莲香还不至于和谈秋音一个鼻孔出气。
锦儿知道金敬一误会了她,但是她并没有解释,也没有什么生气或是不生气的:金敬一是她什么人,什么人也不是嘛,顶多也就是她一双儿女的父亲罢了。
误会了,几句话便能解释清楚,还不用她来开口,她为什么要生气?
只是她这样的想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在生气呢?锦儿并没有发觉,只是微微垂下头,假装没有看到金敬一不赞同的目光。
“母亲,我们金家宽待仆丛,有什么人不听使唤尽可以打发出去,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金敬一走到太夫人面前,轻声劝了两句。
太夫人正在气头上,看到儿子气更盛了几分,倒不是生儿子的气,而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为自己出口气的人:“这个贱婢!”她是咬着牙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来。
金敬一也没有料到母亲会气成这个样子,愣了愣回头看向锦儿,就是希望锦儿能开口:他还是认为母亲是为柔儿诬蔑锦儿而生气。
谈秋音上前开口:“母亲身子要紧,为一个妾侍不值当的;沐夫人,你也应该劝上几分,就算要处置妾侍也大可以送母亲回房后再处置。”
锦儿闻言抬头看看谈秋音,忍不住眨眨眼看向金敬一,又瞧一眼莲香:不会连她也知道我昨天是晚上离开了金府吧?她心中生出一股怒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