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缝合线深处一声不妙的声音让叛逆师徒二人组同时僵硬。
“咔咔咔咔咔,”一声清脆的连响势如破竹。
缝合线被她一指头戳断了!
死者的头!它裂开了!
“对不起起起——”雪见未枝手忙脚乱地去追在地板上滴溜溜一路滚远的半个脑壳,“我不该用那么大力气是我不对你不要离开我啊——”
五条悟下意识张开手在尸体面前大鹏展翅,以期望用自己高大的身形将这出意外惨剧遮掩在身后。
他谨慎回头。
对上满屋人震惊的眼神。
这个男人!居然教唆一个未成年徒手拔断了死者的脑壳!
恐怖如斯!
工藤新一倒吸一口凉气:他经历过无数案发现场,从未见过如此赤鸡的场景。
这个头,它怎么就裂开了呢!
“快一点!”雪见未枝拿着椰子壳似的脑壳跑回来,把脑壳和502一起塞给五条悟,“粘起来就当作无事发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们知,区区百来个目击证人罢辽,不要怕!”
只要你坚信自己无罪,就没有人可以给你定罪!这一波是唯心主义者的胜利。
五条悟啼笑皆非。
满屋人炙热的目光盯着他们两个人,眼前的少女把胶水往他手里塞的样子很像从别人窝里抢走满满一腮帮松子跑回家藏进窝里的大尾巴松鼠。
“你快点藏起来呀。”枝枝鼠焦急地直蹦跶,“这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储备粮!”
弄丢了就把你吃掉!
“算了。”五条悟一边忍笑一边嫌弃地把脑壳放回原位,“硝子迟早要解剖,我还给她省了个步骤。”
尸体的脑壳中一片空空荡荡,违反常识到足以把辛苦背书的医学生活活气死。
五条悟用手比划了两下,不大不小,刚好够装一个脑子。
“里面的脑子是被僵尸吃掉了还是自己长腿跑了?”他陷入沉思,“看来敌人不是没有脑子,而是只有一个脑子。”
真可怕,这个敌人一定很会伪装。如果让它逃到火锅店,谁知道它变成了哪桌幸运客人点的猪脑花?
幸好他去火锅店从来不点脑花。
“枝枝,你要记住。”五条悟叮嘱自己的逆徒,“虽说吃哪补哪,但吃猪脑子一定不能补人脑。”
“本来就够笨了,越吃越笨该怎么办?”他怜爱地撸了撸小姑娘的脑袋,“保持原型就是最大的进步,万不可逆向努力。”
枝枝抓住头顶的大手,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你才是猪!五条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