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都是一样。”
乌拉那拉氏适时打断了两人话语,又说了几句闲话,裕妃便先自告退出来,熹嫔倒是留下,又絮絮说了几句——她语音温柔,不管说什么话语,总是让人听着那声音,便如沐春风。
待得熹嫔走后,容答应便低声道:“皇后娘娘,嫔妾听说……太妃娘娘近日目疾越发严重了,几乎已经到了卧床不能起的地步。”
乌拉那拉氏器瞧着熹嫔留下的补品,命宫人送上前来,一边亲手解开盒子的锦扣,一边才淡淡道:“成太妃既是目疾,如何腿脚也不灵便了?”
容答应做着手势,几乎是虚着嗓子在皇后耳边道:“眼睛看不见了,可不就不敢走路——动作不利索了吗?加上又是这把年纪了,一个不小心,磕到撞到哪里,怎受得住?不过一位太妃——熹嫔娘娘侍候了这么些年,也算是尽到了孝心了,若不是为了……”
乌拉那拉氏没说话,珐琅护甲慢慢拂过面前的野山参,半晌才道:“这山参……品相虽是一般,好在温润中和,于人身无所不补,就勉强用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