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来了金陵。听说
她的两个妹妹,也生得极美。
这传言一出,暗中盯着这宅子的人便多了不少,人人都想看一看,这三朵姐妹花,究竟是怎样沉鱼落雁的美人。
“阿娘!”书房里,皎月正与盼星、溪婼看着账目,一双穿得如同红包似的孩童突然跑进了屋,盼星和溪婼连忙蹲下身,一人搂住一个:“清儿,沐儿。”
被搂着的是一对长相酷似的龙凤胎,清儿是姐姐,沐儿是弟弟,继承了皎月倾城倾国的长相,年纪虽小,却已经能够看出未来倾倒众生的长相。
清儿柔顺的靠在盼星怀里,嘟着嘴,一脸好奇地看着皎月:“阿娘,明儿就是我们的生辰了,阿娘您给我们准备什么生辰礼物了啊?”
皎月微笑道:“等到明日,不就知道了吗?”
沐儿扯了扯姐姐的手,一脸叹气:“算了,就知道让你问也没用。”他看着皎月,小大人似的开口,“阿娘,今年的生辰,阿爹会来吗?”
沐儿的话,让盼星和溪婼不由对视,二人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感慨。
转眼就过去五年多了,当年,盼星和溪婼陪着皎月在洛阳住下,六个月后,皎月生下了清儿和沐儿,为此,她们又在洛阳停留了大半年后,才慢慢南下。
这几年的时间里,皎月带着她们,创立了白衣楼,建立了至上而下的情报网。可以说,上至朝堂,下至江湖,没有她们白衣楼查不到的消息。
盼星直到此时,才终于有些明白为何姑娘当年执意离开当今圣上。若是姑娘留在陛下身边,也许可以凭借陛下的宠爱和两个孩子,登上皇后之位,但是那一切都是基于陛下的恩赐,若是他哪日移情别恋,姑娘岂不是搭上了一生?
但是如今却不一样,姑娘有了白衣楼,就算是陛下又如何?姑娘有的是底气。那道宫墙,不再是阻拦姑娘的障碍,她要去便去,要走便走。
“你们就那么想见阿爹吗?”皎月从未将这两个孩子当做无知幼儿,她从未隐瞒两个孩子的出身,在他们懵懂幼稚的时候便告诉二人,他们的父亲在京城,但是呢,她和他们爹在玩捉迷藏,能不能找到他们,就看他们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盼星和溪婼有时候私下谈起,都忍不住同情皇帝陛下,姑娘这样随性而为的女子,就算是陛下,也无法掌控啊。
“对!阿娘,爹爹也太笨了吧?找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没找到我们呢?实在不行,不如就给我们换一个爹爹吧!”
“咳咳咳……”盼星惊得直接咳嗽起来,皎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命人将这两个小魔王带下去。
“阿娘……我们再等他一会会,他要是再找不到我们,我们真的不要他了!这么笨的爹爹,不要了!”
清儿拉着弟弟的手,一边失落地往外走,一边回头不忘叮嘱皎月。盼星和溪婼看着清儿和沐儿失望的神情,简直心疼坏了。
皎月再抬头,便看到左膀右臂那谴责的目光。
“这么看着我干嘛?”皎月故意装傻,“那两个小鬼说的话,你们也信?”
“姑娘!清儿和沐儿是淘气了些,可是我相信他们这次是真的这么想的。”盼星给溪婼使眼色,溪婼也连忙帮腔,“是啊,姑娘,清儿和沐儿这么大了,您有想过,接下去如何吗?”
皎月看着账本,摇着头笑:“你们两个啊,难不成是收了他的贿赂不成?”
盼星连忙摇头:“我可没有啊!只是……这些年白衣楼一直盯着京城的消息,那位至今没有迎娶,应该是在等着姑娘你吧?”
溪婼也道:“咱们那么辛苦地攒下这些家业,日后总归是清儿和沐儿的,可是……可是咱们这家业再多……”
那也不能跟这天下比吧?溪婼出自官宦世家,想的比盼星还远些,这不该得的,她们也不奢望,可是这该属于沐儿的,凭什么要让出去?
这一个两个,都那么能说。皎月拿起账本,扯开话题:“最近江南的生意,似乎是被人暗中针对了啊。”
“哎呀姑娘!我们说正经事呢,你先别管生意的事了。”盼星急道。
皎月无奈叹气:“行了,你们就别操心了。我都有数呢。”皎月甩了甩手里的账本,“我回到金陵,他要是还找不到,那就真的如清儿、沐儿所说,给他们换个爹吧。”
溪婼呆愣,盼星却已经恍然大悟:“姑娘,你是故意回金陵的吧?”金陵是姑娘与陛下初遇的地方,陛下肯定会在此地安排了眼线。姑娘若是要躲,天下之大,那便真的如大海捞针,可若是回了金陵,那目标便小得多了,用不了多久,京城那边自然会收到消息。
“也差不多时间了。”皎月眯了眯眼睛,“他这人,也就这点耐心了。”
当初,她定下五年之期,一来是为了原主的心愿,用这五年时间,走遍大江南北,阅遍名川大山,享尽自由自在,而另一方面,也算是对李懋的考验吧。
五年的时间,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不算长,可也不算短。他若是轻易放手了,皎月自然不会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若是他始终执守,那她便与他余生共度,也算是给原主一个完满的结局。
何况,如今她有白衣楼在手,又有富可敌国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