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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法学专业,冀理自是弱的不能再弱,好在陆铮本就准备自己做文章,便是现在法学学科强的大学,教授的一些论点陆铮也未必认同。
今天周日法学函授班安排了面授教学,一学期就那么几次机会,考勤记录很严格,陆铮早早就来了学校五号教学楼阶梯教室。
法学专业函授班共46名学员,互相都不怎么认识,虽然参加过课程结束的考试,但大教室考试,如陆铮,进来便低头答卷,考完就走,也实在对班上学员都没什么印象。
今天坐在阶梯教室靠窗后排座位,陆铮难得打量了下班上的学员,老中青三代什么年纪的都有,也有直接穿着检察官制服来的,看来应该是属于学历进修。
旁侧传来脚步声,陆铮扭头看去,却见一名西装革履的年青人正准备在自己身侧位子坐下,可看到自己,好似犹豫了一下,便坐去了后排。
陆铮本就觉得这年青人面熟,又见其行为,凝神思索了一会儿,想起来了,是新区党政办的一个小伙子,应该姓谢。
陆铮便回头:“小谢?”
年青人吃了一惊,说:“啊,是,真是陆书记啊?本来没敢跟你打招呼。”
陆铮笑着拍了拍身边座位,说:“坐过来吧。”
小伙子忙收拾桌上刚刚放好的一大堆课本和资料,抱着颠颠跑过来,坐在陆铮身侧,小心翼翼道:“上次考试就看到您了,也跟您打招呼着,但您好像没听到,考试完就走了。”
陆铮笑道:“是没听到。”目光看过去,从年青人模拟试卷上看到了他的名字,谢坤。
旋即想起,这个年青人是党政办秘书二科的副科长,副科级于部,二科是为政府口服务,实际上就是区政府办的秘书科,只是现在区政府办和区委办没有完全分家,所以编制有些乱。
面授课主要是对接下来一段函授课程的内容进行总结归纳,以前上次面授到现今自学课程中可能出现的难点、疑点进行讲解。
一上午的时间,几名导师将会轮番上阵,对自己所授课程进行指导。
中间课堂休息时,坐在陆铮前面位子的学员突然兴奋的回头,用胳膊肘碰了碰陆铮的桌子,说:“喂,喂,看外面。”
该名学员年纪不大,二十多岁模样,满脸青春痘,穿着警装,应该是一名公安民警,或许他觉得和后面的陆铮、谢坤年纪差不多,所以频频回头说话。
陆铮正在翻看《法律逻辑学》的教材,也没在意这位民警学员的话,此时,很多学员都簇拥到了窗子前向外看,便是一些老成持重或者年纪大的,很多也是面上不动声色实则目光不时向外飘。
就在阶梯教室旁,一排穿着蓝色制服的靓丽空姐正列队而行,她们仪态端庄,正在练习步伐礼仪,甚为养眼。
这样的机会极为难得,尤其现在空姐群体在普通人心目中是很高贵很神秘的群体,自然惹来四周教学楼学生的围观。
“装什么装?”民警学员一把就合上了陆铮的课本,用嘴努了努外面,说:“看看,个顶个的漂亮,都一个模子似的,个头都一般高,你看着心里不痒痒啊”又嘿嘿一笑:“走近了看,还是前面第一个最漂亮,是不是?你说说,谁要是她男朋友,那小日子是不是跟神仙似的?”
走在莺莺燕燕最前面靓丽逼人的小空姐正是白素娥,陆铮听说来着,因为学习刻苦,加之形象气质俱佳,从这学期,白素娥成了空乘班女生部的班长,很被导师看重。
听说白素娥当班长时陆铮还教训丨了她两句,说你别把你们班学员都带成花蛾子,正经的不会,就知道瞎臭美。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自己好像对她严苛了些,当了班长,自己总该表扬嘉奖她才是。
听民警学员的话,虽然没说脏字,但那语调也不怎么正经,陆铮也懒得理他,拿起课本,又翻开
民警学员却伸手夺过陆铮的书,啧啧说:“你说你啊,别跟咱哥们装行不行?看着还没我大呢,怎么就跟个老佛爷似的?”
陆铮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方才民警学员合上陆铮书的时候谢坤就有些不满,眼见他又作出这般唐突的动作,谢坤脸就冷了下来,说:“快点把书还回来,这是我们滨海新区的陆书记”
民警学员笑呵呵的:“看,你跟着急啥?陆书记怎么了?咱们都同学,还分大小啊哥们,那你以后有事就求不到我?”说着说着,突然一顿,狐疑的说:“新区的书记?是新区街道的书记?”要是街道或者新区哪个乡镇的书记,那还真不好开玩笑了,新区好像叫什么副厅级行政区,于部行政级别高一格,街道主任或者乡镇书记就是副处级了,不过这人,看起来虽然很沉稳,但年纪应该没多大吧?这就成了街道乡镇一把手了?
谢坤一皱眉:“什么街道书记?”还待往下说时,陆铮伸手按了按他胳膊,毕竟是来学习的,身份太特殊传扬开的话,以后面授课便没现在这般自由。
陆铮伸出手,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