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铮没有回市委大院,委托陈家强代替自己出席一家大型企业的奠基仪式以及两个座谈会,自己也算补了一天假期,绷紧的神经放松放松。讀蕶蕶尐說網
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加班加点,甚至礼拜天都没真正放松的时候。
自己今天放松,艾瑞斯同样,第一次这个小家伙没有正点起床,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靠在床头正在笔记本电脑上翻阅西港区三期工程规划资料的陆铮。
艾瑞斯又赶紧闭上了眼睛,陆铮轻声道:“再睡一会儿吧。”小家伙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没逃过陆铮的目光。
艾瑞斯轻轻摇头,慢慢坐起,旋即小眉头便蹙起来,显然,有些痛楚。
陆铮将笔记本放在了一旁,说:“我抱你去。”不由分说,便把艾瑞斯拦腰抱起,走向洗漱间。
昨天那般迷糊疲累,但昏睡过去前艾瑞斯还是记得把乱糟糟的学生制服褪掉换了一袭粉红色的睡衣睡裤,云雨滋润后的金发芭比此时更显明艳可爱动人,陆铮抱着比羽毛还轻的她就笑,说:“老婆,你身上该有肉的地方肉都不少啊,怎么还这么瘦这么轻?”
听陆铮语言粗俗,艾瑞斯便有些愠色,瞪了陆铮一眼,陆铮就觉后脖颈有凉风袭来,吓得不敢再说,不过眼角瞥处,心里不由得又跳了一跳。
粉红系的金发小芭比此刻光着雪白小脚,陆铮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看到她的裸足,果然如大姐所说,艾瑞斯纤美雪白不可方物的小脚上,可爱脚趾甲便如璀璨的蓝宝石水晶,流光溢彩,高贵慑人,完全不是彩甲的效果,令人观之忘俗,在陆铮这个老公眼里,少了几分威慑,多了几分亲和诱惑,很想去亲上几口。
进了足有普通人家两个主卧大的洗漱间,陆铮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拿过水晶小拖鞋帮她套在娇艳欲滴的雪足上,强忍着冲动没有去摸上一模、碰上一碰。
艾瑞斯下地后,身子又一个趔趄,陆铮忙轻轻抱住她,说:“小心。”又说:“你慢着点,等会儿就好了,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在陆铮转身准备往外走的时候,艾瑞斯却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他的腰,抱了一会儿,才慢慢放开,小声说:“我会很快的,咱们一起吃早餐。”
陆铮轻轻点头,说:“不急。”拉门,走了出去。
陆铮和艾瑞斯一起走入餐厅的时候,阿玛丽娅太太嘴角若有若无的古怪笑意令陆铮微觉尴尬,阿玛丽娅太太应该知道,昨晚是自己和艾瑞斯的第一次,可不管艾瑞斯是不是自己的妻子,看着阿玛丽娅太太等一众女仆,陆铮便有种负罪感,好像自己亵渎了艾瑞斯,挺禽兽的感觉。
艾瑞斯倒和平素一样,姿势端正的用餐,好像她情绪调节的特别快,从卧室出来,在众女仆面前,便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我准备一个礼拜后再回国。”用过早餐,喝牛奶的时候艾瑞斯对阿玛丽娅太太淡淡的说,看似没什么,但碧眸流转,或多或少出卖了她。
阿玛丽娅太太轻轻点头,本来小姐准备后天便走,现在只怕是能拖延的最靠后的时间了,显然,新婚燕尔,离不开姑爷。
陆铮说:“对了,你国际学校也毕业了,国外大学课程你早读完了,中国的大学也没什么你可学的,但是在中国的时候,总要找点事情做,不然一直在庄园,会闷的。”
艾瑞斯雪白小手端起牛奶杯轻轻喝了口,说:“你觉得我该做些什么呢?
陆铮早就考虑这个问题很久了,不假思索的说:“乌山有一所民营高校,叫乌山城市学院,是改革开放后国内第一批民营高校,而且因为身处特区,被批准了几个本科专业摸索高教的民营化,但是现在看很不乐观,资金困难入不敷出,骨于教师流失严重,生源也有问题,去年录取的考生还不及预期的四分之一,眼看是办不下去了,我看,由你来接手吧,转型成艺术类学院,你不喜欢办画展看歌剧吗?就培养这样的人才就好了。”这些事情陆铮考虑已久,艾瑞斯年纪小,却常年在国际金融市场搏杀,来到中国,陆铮希望她能放松,不要再为了商业的事动脑筋,就当休假来了就好。所以,公司经营的事情陆铮不希望她再碰,要说做什么慈善大使慈善事业的花瓶,怕艾瑞斯闷也闷死了,办个学校却也不错,调剂调剂,给她找些事情做,又不会太累,对于她来说,更像个游戏吧。
艾瑞斯轻轻点头,说:“行。”
正给陆铮斟上牛奶的阿玛丽娅太太眼露诧异,或许是奇怪,小姐突然对姑爷千依百顺的。
艾瑞斯又说:“艺术类的专业不好玩,咱们把它发展起来,打败你们国内所有公办大学吧,你们的公办大学,最好的大学是什么?在国际上排名第几?
陆铮苦笑,说:“这个,人文环境就不一样,我们的大学在国际上普遍排名不高,但是国内和国外情况不一样,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么说吧,首先生源,在学生和家长眼里,民营大学是实在考不上公办大学的选择,但凡成绩好一些的,就没什么上民办的,以后可能会好一点,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民营的,不要国家大量补助的,也就艺术类院校生存状况好一些。”
艾瑞斯轻轻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