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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歌只好给系统记小本本上，专心应对要对他不离不弃的鬼大爷。
他犹豫着打开一条门缝，从门缝里往外看，“葛大爷，问你个事啊？”
佝偻老睨了他一眼，“问屁问。”
陆长歌假装没听见，问道，“这么大老远的，你们怎么过来的？”
“想知道？”佝偻老鬼得意一笑，“就不告诉你。”
众鬼哄然大笑。
陆长歌把门缝开大了些，扒着门框探出一个脑袋，赌气道，“就算你们不说，我早晚也能猜到。”
佝偻老鬼无所畏惧，“猜到又怎么样？还不是……”
他说到一半，便和卡壳似的，不肯再透露一丝半毫的消息。
“还不是什么？”陆长歌觉得后面的话肯定至关重要。
佝偻老鬼却两手一摊，开始不认帐，“谁说什么了？”
“行吧。”陆长歌知道问不出什么，干脆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他看着众鬼，感慨道，“白天阳气足，你们不会出现，所以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能跟到这来。”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没见识。”佝偻老鬼还记挂着刚刚陆长歌跟他叫板的事。
“对，我真没见识。”陆长歌一脸认同地点头。
众鬼被陆长歌的厚脸皮惊到，不约而同地向他投去鄙视的眼神。
陆长歌视若无睹，对佝偻老鬼道，“大爷有见识，能不能给我这没见识的讲讲？让我也长长见识。”
佝偻老鬼看穿了陆长歌的企图，拒绝道，“大爷不和没见识的人讲话。”
陆长歌：“……”行吧，不讲就不讲。
考虑到众鬼守在门前，陆长歌默默放弃了吃晚饭的打算。
他把脑袋缩回，缓慢而坚定地关上了门。
这下换众鬼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太好，熬夜早起才凑了一章。
这章修改了很多遍，还是觉得不太满意，有种脑子被掏空的感觉。
昨天的就不补了，歇歇脑瓜子。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