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沉道:“你的妻女被西巫国强盗掳去,我们也很难过、愤怒,但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能因此就报复其他不相关的人,他们不是西巫国的强盗,不是他们掳走了你的妻女。”
“可是他们不作为!”于更夫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送妻女回娘家,路遇西巫国强盗,掳走了我的妻子和女儿,我去向县衙报案,当值的吴班头说,我跑回来都用了半天时间,西巫国强盗早就翻过蓝山,回到西巫国了。我请求你们派兵去西巫国帮我,县太爷和你们几个里正和班头商议后却决定不去调兵。你们不去,我自己去救我的妻女!”
“可是我到了西巫国,我的妻女已经被西巫人戕害了!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妻女,我要让你们和你们的妻女都尝尝被西巫人祸害的感受!”
于更夫疯狂暴躁,可能把他这三年多不怎么说话的压抑都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