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亲事,臣妾这个当娘的,总想多操一操心。”
宣和帝瞥了郑皇贵妃一眼,淡淡问道:“你是信不过朕?还是信不过皇后?”
郑皇贵妃心里一颤,哪里还坐得住,立刻跪下请罪:“臣妾绝无此意。请皇上息怒。”
宣和帝冷哼一声:“你心里想什么,你自己清楚,朕也猜得出来。无非是怕朕挑的二皇子妃,压过了大皇子妃。你别忘了,二皇子是皇后所出,也是朕的嫡子。”
这等诛心之言,听得郑皇贵妃花容失色,连连磕头请罪:“皇上息怒,臣妾对皇后娘娘从不敢有半点不敬。”
说完,宣和帝起身便走了。
这两年,宣和帝宿疾发作频繁。饱受病痛折磨的宣和帝,也愈发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动辄翻脸。
她这个宠冠后宫的皇贵妃,面上风光,其中滋味到底如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郑皇贵妃跪着一动未动,面色惨然,后背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