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树的枝干,眼圈发酸。
对不起。
它陪伴了她这么久,她却把它丢在这里,就连它什么时候枯竭的都不知道。
她怎么可以这样?!
小的时候的,姜舒维坐在石榴树旁边,信誓旦旦的历下誓言,说等她长大了,给妈妈买了大房子,一定也把石榴树搬过去,他们三个一起生活。
指尖触摸到粗粝的枝干,仿佛触摸到了遥远的过去。
如同默哀一样,姜舒维站了很久,薛临生怕惊动她,站在小家伙背后,一动不动了很久,直到肩膀都麻了,也没敢换姿势。
姜舒维在难过,他看得出来。
姜舒维抹了抹眼睛,然后转过头,说“谢谢你带我来。”
如果不是薛临,她也许这几年的时间,都不敢来。
薛临盯着她,没多说话,只重重的点了下头“嗯。”
“我们进去看看,好不好?”姜舒维笑起来,声音柔软极了,薛临的心脏狂跳,又点头。
你别哭。
别说进老房子,就算让他进虎穴,他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