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沙哑着声音道:“玉儿,我晕了多久?”
“回公主,已经三天了。公主您稍等,我去喊郎中来给您瞧瞧。”
玉儿放下水杯走了出去,而婳祎还沉浸在自己一晕就晕了三天的事情里。
她怎么昏迷了这么久?不就是被划了一剑吗?
她疑惑极了,想看向自己被划伤的腿,下意识就要去掀被子,却在手触碰到被子的一瞬间痛得差点发出一声猪叫。
定眼一看,嚯!好家伙,她那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指呢?这包得跟猪蹄似的手是她的?
大概是惊吓过度,她对遇刺时的一些细节已经忘了,也忘了自己的手是怎么伤到的。
就在她绞尽脑汁回想的时候,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公主,您可算是醒了,您再不醒,奴婢就要急死了。”
昕儿扑通一声跪在床前,一双眼睛红成了兔子。
婳祎一阵惊喜。
“昕儿!你没有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急得当时昕儿为了救她可是被踹飞了好远呢。
“公主放心,奴婢很好,只是受了点轻伤,养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