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纹身的地方，到底还能是哪里出了问题。
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后，方艺一整个震惊。
“晚期，白茶老师，就在前几天，我刚来检查过的，我的身体非常健康。”
白茶还是有些不习惯方艺突然话痨的人设。
“我知道，所以你和米神，你和米神还是把命给换了，米神的病，现在到了你头上。”
“可是米神看起来很健康。”
“米神是邪修，邪修有一万种歪门邪道让自己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
“你再仔细想想，除了这个纹身，你和米神还有没有其他的故事？”
方艺把自己认识米神到被米神害的故事全都回忆了一遍。
“就这么多，除了这个纹身，我们之间确实没有其他的故事了。”
“那你在他的面前有没有流过血？”
方艺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想了很久之后，恍然大悟。
“鼻血算不算？我记得和米神喝酒有次喝醉了，我突然流了鼻血，是米神给我递的纸。”
白茶皱眉，有些嫌弃。
“你和米神在一起时，醉的次数多不多？”
方艺又想了会儿，“就有段时间，米神的作品扑街，他那段时间经常找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