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圆圆有问了几个关键问题,见他们是真的明白了才作罢。
夜深人静。外面的人喝得东倒西歪,好几个都晕乎了。
圆圆开始闹了。阿文阿武闯了进去。陆南石也闹了。那些喝醉的人打着呼噜,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唯有两个还算有些神智的,一个推另一个。另一个骂骂捏捏抓起钥匙,一脚将门踹开,满身酒气,身子还在摇晃,“几个小鬼,就是事多!怎么了!”
陆南石被这一吼吓住了,这下装肚子疼成了真肚子疼。
那人可没什么耐性,要不是觉得陆南石长得好,说不定能卖出个不错的价钱,还真不耐烦过来看。他烦躁着走进,蹲下身,伸手去抓陆南石,“怎么回……”
事字没说出口,脑袋被石头砸了个洞,倒了下去。
陆南石从地上爬起来,和其他几个孩子慌忙往半开的门外跑。
动静惊醒了还不算完全不省人事的两个人,有几个孩子还没跑出几米就被抓了回去。可也因为孩子太多,拖累了那些人的步伐。陆南石和其他两个孩子跑开了。他们按照圆圆的话,分开三条道跑,后面就算传来有人追赶的声音也绝不回头,不停步。
就这样,陆南石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体力逐渐不支,突然脚下一滑,摔下了水沟。
等他再次醒来,看到的就是师父。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受伤也不记得了。
更加不知道。就在他所出的城镇郊外的废旧厂区,和他一起的那些孩子被抓了回来。他们正承受着这一场逃跑而引发的那些人渣的怒火。
这场逃跑本身就是一次赌博,而最终除了陆南石极为幸运以外,其他人都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