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把他关在城外三里处的一间破庙中了,那里人烟稀少,周围也没什么村子。”凤竹赶着马车,轻声说道。
“如此甚好。”凤轻尘闭目养神,手却忍不住紧了紧。
会想起之前的日子,大冬天的被他推入河中险些溺死,平常更是拿她当丫鬟使,稍有不顺更是非打即骂,如果不是她长得瘦小,这些年营养不良,也未来葵水无法生养,恐怕早就被他糟蹋了
“小姐,我们这是要出城吗?”
青萝和枫叶在马车中开口询问。
“嗯,一会你们在马车上等我即可。”凤轻尘撩起马车窗户的帘子,看向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听闻殷浩出府了?”
“是的小姐,他说是什么考察什么的,还说要在京城中开家酒楼,每天嘴里都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
想起殷浩,青萝就觉得奇怪,总觉得这家伙脑子不太正常一般,每天都感觉神经兮兮的。
“不必管他,今天让他来找我,我带他去见师父。”对于殷浩凤轻尘并没有想过多的去管他,现在他毒都还没解,跑能跑到哪里去呢?
再加上,凤竹也还在这里,殷浩不知为何,关系似乎跟凤竹很好的样子。
到达破庙,凤轻尘从马车上下来,留青萝和枫叶在马车处守着,她则带着帷帽跟着凤竹进了破庙,进来以后,凤轻尘打量着周围,这庙看起来确实荒废了很久。
“小姐,机缘巧合发现这个,人就在
凤竹一马当先,点燃火把以后,便带着凤轻尘下去了。
下来以后,这
角落处,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听见有人来了,顿时剧烈地挣扎着,被堵住的嘴,也发出呜呜声。
狗剩剧烈地挣扎着,祈祷都被获救,他也是瞒着家里人偷偷出来的,那么多银子他都还没来得及花,就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抓起来了。
凤轻尘挥了挥手,凤竹把狗剩拖了出来,到了光亮的地方,狗剩这才看清,是为衣着华丽的贵人,待口中的抹布被扯下,狗剩急忙开始哭诉。
“求小姐救救小的,小的不知得罪了何人,就被歹人给抢抓了来。”狗剩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看起来好不恶心。
“几日不见,你不认得我了?”凤轻尘摘下头上的帷帽,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是你……”狗剩顿时有些惊慌了起来。他就是在去相府的路上被人抓了起来的,在看了看一旁的凤竹,狗剩突然就明白了。
“好妹妹,你就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去相府了,误会,都是误会。”狗剩急忙磕头。
一旁的凤竹看着狗剩这副恶心的样子,顿时想上去踹他两脚。
“这些年在你家,我吃不饱穿不暖,整日还要被你们使唤,未曾想眼下你还找上门来,还想继续害我,啧啧啧……”凤轻尘声音轻柔,语气淡然,完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了。”狗剩使劲地磕着头。
纵使心中把凤轻尘骂了千百遍,但是眼下,他也不敢真的惹恼凤轻尘的。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凤轻尘声音停顿了一下,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狗剩。
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这是凤辰送给她解闷的东西之一,一把制作精巧的银制匕首,上面还有红宝石点缀。
“我帮你把绳子解开,你今日便离开京城,日后不要再回来了。”凤轻尘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脸上带着柔和的面容,配上这张稚嫩的脸,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狗剩长舒一口气,满头都是虚汗,还好这个死丫头好哄。
真是后悔当初在家里的时候,没有办了她,不然他现在就是丞相府的女婿了。
凤轻尘缓步走到狗剩身后,银制匕首反射着寒光,凤轻尘手起刀落,一刀插进了狗剩的脖子。
剧烈的疼痛让狗剩险些背过气去,顿时满脸通红,倒在地上,牙呲欲裂,一双眼睛死死地看向身后的凤轻尘。
不断涌出的鲜血很快在地上印出一片,凤轻尘看着狗剩痛苦的模样,长舒一口气。
胸口的压抑感减轻了不少,这才缓缓蹲下身子,在狗剩身旁轻声细语道:“还记得在你家我在你家第一次杀鸡那次吗?我因为害怕,不敢动手,你说我要是不好好听话,杀我就像杀鸡一样简单。”
“你果然没说错,这杀人……就是和杀鸡一样简单。”说完,凤轻尘拔出匕首,鲜血喷涌而出,狗剩抽搐了几下,还想再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就这样瞪着眼睛咽了气。
掏出手帕,缓缓地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直到匕首干净如新,凤轻尘这才停下了手,一方手帕扔在狗剩的身上,拿起一旁的火把便扔了下去。
随着狗剩的尸体燃烧起火光,凤轻尘便转身离开,凤竹还愣在原地,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就这样面不改色地杀了人?!
疯了疯了,是他疯了还是凤轻尘疯了,直到地上传来难闻的气味,凤竹这才急忙离开。
离开破庙以后,一路上,凤竹赶着马车,都有些怀疑人生了,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