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全部地吸入了那片空间中,徒留下这个几乎变成蛇的男人。
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只不过头颅与身体之间那条长如爬虫一般的颈部,使得他每张开嘴想要说上一句话都要凶猛地喘很久。
与铁头对视了一眼,我们还是慢慢地走了过去。
“你是科考队里的人?”铁头问道。
愣了一下,那家伙咧嘴笑了笑,但因为此时他的整张脸皮都是松弛的,所以笑起来给人一股阴寒的惊悚感。
“你们是来救我……”
“救你老娘呢!”突然一块砖头冲着那人砸了下去,接着就是血肉模糊,血浆横飞。
我转过头,看着嘴唇发白的阿呆。
“你疯了,我得问问他这里的情况!”
“别问了,天兆出现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正说着,抬起头,我看见先是一条明亮的流星拖着零零散散的光迹,将阴云密布的天空划开一道口子,露出了满天星辰的夜幕,接着数不清的白蓝光线,由东至北贯穿整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