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赠玉63.16%(3 / 4)

。”

徐槿瑜说道。

成安侯府即便是权贵世家,也是不能随意对普通百姓动用私行的。

齐景轩同样如此,所以他即便知道那几个泼皮不是好东西,也只能把人送进衙门打顿板子,不能自己把人关起来审。

不然保不齐幕后人会不会趁此机会杀了那几个泼皮,然后把脏水泼到他身上,说他自己做了丑事还不让人说。

但皇帝就不必担心这些了。

有了那几个泼皮的证词,这行商污蔑沈嫣的罪状板上钉钉,而污蔑沈嫣是为了逼死她好给齐景轩定罪,那就是谋害皇子。

即便没有确切的证据,这种人抓了审一审又如何。谁为了这么一个毫无来头的行商着急跳脚,那就是做贼心虚,正好一起查一查。

齐景轩经历过八次了,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道:“没事,现在最紧要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必着急。”

说完又问:“那个姓梁的书生呢?查到了吗?”

说到这个徐槿瑜就觉得有些奇怪,蹙眉看他一眼,问道:“那日参与闹事的学生有十几个,你怎么知道有问题的就一定是姓梁的?”

齐景轩轻咳一声:“我那日看那些学生里有一个格外的贼眉鼠眼,就多瞅了两眼,听见有人唤他梁兄。”

徐槿瑜显然不信,嗤了一声道:“你就扯吧,你让我去查那姓梁的时连对方身量如何长什么模样都说不清,只说姓梁,现在却说他贼眉鼠眼?”

齐景轩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道:“哎呀问这么多作甚,反正你就说查没查到吧。”

徐槿瑜见他不愿多说,只当有什么不便诉之于口的缘由,也就不再多问,回道:“那日闹事的学生里有两个姓梁的,我都查了查

。”

“这两人都是清源书院的,一个叫梁冠,一个叫梁成继,两人都住在书院的学舍,没有在外租房。”

“其中这个叫梁冠的是个爱热闹的性子,进出都喜欢呼朋唤友,近半月来从未单独出过门,白日不是在书院读书就是与好友一同出门饮酒作乐,晚上则在学舍睡觉。”

“他住的学舍是四人间,所以晚上也有人可以给他作证。”

“至于那个叫梁成继的……他性子比较孤僻,平日不大与人来往,那些闹事的学生都说他平日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也是个硬气的,这次竟然也跟着去静坐示威了。”

“我让人打听了一下他的家世,听说他家境清贫,家中人口也很简单,只有一老母和一幼弟。”

“前段时间他收到家书,说是老母病重,急需一笔救命的银子。”

“为了这笔银子他近来没日没夜地抄书,身上但凡稍微拿得出手的东西都去当了,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凑出二两银。”

“这两人中若谁最有可能被人暗中收买,那应该就是这个梁成继了。”

他说到这叹了口气,道:“可如今对他的所有怀疑都只有你一句话而已,其他半点实证都无,实在是不便动手。”

这个梁成继是个读书人,且已有了秀才功名,平日里成绩也十分不错,颇受师长器重,只待过了乡试便是举人老爷了。

这种人若是没点真凭实据就要拿人,书院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若是偷偷把人抓了,书院也必定会报官。届时动静闹得太大,怕是不好收场。

齐景轩皱眉,摆弄玉佩的手指停了下来:“他若真被收买,那收买他的人定然是从他母亲入手,你试过跟他谈谈他母亲吗?”

“试了,没用。”

徐槿瑜道。

“我试探着问了问他母亲的情况,表示如有需要可以资助一二,但他却直接拒绝了,说是与我非亲非故,不能要我的银子。这也是我觉得你说的梁姓书生就是他的原因之一。”

“他母亲辛辛苦苦将他养大还供他读书,如今他母亲身患重病,有人愿意伸出援手,他就算有所担忧,也不该拒绝得如此干脆。”

“除非……有人在此之前就提出出钱给他母亲治病,而且还以此威胁过他,若是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他家中母亲弟弟都不安全,所以他才三缄其口。”

“他近日来依旧四处筹措银子怕也只是做做样子,为了不引人怀疑罢了。”

“那就让人去趟他老家,”齐景轩道,“既是用他母亲收买威胁他,对方肯定会跟他母亲有所接触,还得时不时给他送来他母亲弟弟的消息才行,不然如何保证他一直不开口。”

“你派人去看看,若他母亲弟弟还在,就将他们接到京城来。若是不在,那一准儿是被人接走了。”

“带着这么一老一小不好藏身,接走他们的人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届时再寻着这些踪迹找下去,他就不信什么都查不出来。

徐槿瑜颔首(),道:已经让人去了(),不过……你别抱太大期望。”

“那行商交代买通他的人戴着帷帽,我怀疑跟梁成继见面的人也是如此,兴许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若当真如我猜测这般,那他们现在定然不会再去管梁成继的母亲和弟弟。”

“反正即便梁成继交代了,也只能说出跟那行商一般无二的话,没有半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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