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就那么确定是东方鹤害得柳老师丢了呢】
【预言一波,等后期剪辑出来之后有这些人哭的】
【可是那有什么用啊,伤害都已经造成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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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家怎么都没想到,东方鹤都退圈了,还能整出这些黑料来。
尤其是他选秀的时候和女友在房间里把队友关门外的事,陈淑婉和东方钟一点都不了解,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他们以为东方鹤只是脾气不好,对人没有同理心,也没有什么能力,但他毕竟小时候被旁系娇养大的,他们都还能理解,但是乱搞关系,他们真的难以容忍。
东方钟头疼极了,这几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孩子是被教坏了。”
陈淑婉哭了一场,她这样心慈贤淑的妇人,很难接受自己的儿子成了这个样子。
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很久,出来之后大家都以为她对东方鹤应当失望至极了,而她却目光坚定,只道:“那是我的孩子,是我没教好他,是我的责任,怎么能怪他呢。”
平静下来后她想的更多,也许小鹤还瞒了他们更多事,她决定去旁系好好问问,把那些不好的苗头都尽早地扼杀掉。
东方钟自然也是陪她一起的,这个孩子成了如今的模样也有他的失责,他也想尽可能地挽救。
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刚到地方,那里的一个女仆听了他们是本家的人居然腿软到站不稳,陈淑婉急忙把人扶住,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是面色苍白,问什么都是摇头。
想到对方是知道他们身份才是这个反应,陈淑婉不由地猜测道:“姑娘,你是不是见过小鹤?”
那姑娘看起来更害怕了,陈淑婉便愈发笃定女仆这个反应和自家小鹤有关,想要问个清楚的时候便被人打断了:“伯父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来人是个少年,看起来和东方鹤差不多大,温润有礼,见到他们也是笑意盈盈,落落大方。
“伯母好。”少年得体地和陈淑婉打招呼,神情关切道:“父亲不在家,母亲倒是在,伯父伯母来有什么事情吗?”
他的举止挑不出一处错来,丝毫没有东方鹤那种在长辈面前的拘谨和不自然,如果不知道的人也许会以为他才是本家的孩子。
他们进了屋子,见到了少年的母亲。
众人寒暄了一会儿,便提到了东方鹤。
陈淑婉试探地询问东方鹤的事情,而妇人支吾地说不出话,陈淑婉和东方钟不由得更加疑惑了,怎么一提到东方鹤的事,这些人就都遮遮掩掩的。
最后还是那个少年,也就是东方士开口道:“伯母,有关小鹤的事,母亲确实不方便开口,毕竟小鹤他……”
陈淑婉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东方士犹豫良久才为难道:“不是我们说小鹤坏话,但您也看到了,刚刚那个女仆的样子。”
陈淑婉心下一沉,问道:“小鹤是不是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东方士只是苦笑,而他这个表情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陈淑婉也急了,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埋怨道:“那你们怎么不管管他啊,就放任他乱来吗?”
最后成了现在这样?
她怎么能没有怨气,她把一个好好的孩子送过来,结果最后被养成了这个样子。
东方士眼眸微沉,转而又是苦笑道:“我母亲怎么敢啊,责罚重了你们又心疼生气。”
陈淑婉急道:“那你们至少也该教他些东西啊!”
东方士无奈道:“您也知道小鹤那性子,他不想的事,谁能强迫他啊。”
陈淑婉又问了一些,而东方士都是苦笑。
陈淑婉看着神态大方自如的东方士有些怔怔出神,再想到自己的小鹤,不由得对妇人喃喃叹道:“你把你的孩子教的这么好,怎么把我的小鹤教成了那个样子啊……”
她这话怨气太重,连东方钟都看了她好几眼,急忙补救道:“小鹤那孩子,这么多年辛苦你们了。”
他试图活跃气氛,笑道:“小士这些年也包容了小鹤不少吧,真是麻烦你了。”
东方士只是摇头笑道:“哪里的话,就是他刚来的时候想家,闹腾了些,别的都还好。”
陈淑婉有些愣神,众人又寒暄了一会,他们便离开了。
他们走后,那妇人有些紧张地问道:“士儿啊,咱们这么骗他们,万一他们知道真相了怎么办?”
她有些忧愁道:“当时确实对这孩子凶了些,谁知道他自己悄悄地跑了,找也找不到。”
“没事,找到他的时候不是吓过他吗,他不敢说的。”东方士眯了眯眼,说道:“他只要还想过东方家荣华富贵的日子,就该知道,东方家不会要一个连学都没上过的后辈。”
他嗤笑道:“他翻不起浪的,再说家主本来的意思就是把他养废,我们也没必要对一个废物那么上心。”
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东方士又道:“对了,您看网上那些评论了吗?”
他笑意盈盈,看起来矜贵又儒雅,说出的话却满是讥讽:“要是我是他,我可没脸再活着了。”
“这样的人,家主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