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手别人的比赛!”
裁判也急忙吹哨,而云归根本不看他,裁判看着这个阵仗又着实不敢进去,一时场面凝滞。
云归还是面带笑意,微微挑眉,语气轻柔:“为什么不能插手别人的比赛?”
“不是你们说的吗,赢,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啊。”他轻笑着。
裁判简直头皮发麻,急忙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让踏云门的人进去拦人,再晚一会别出人命了。
里面是他们二师兄,那里轮得到他们拦人啊,踏云门的人都面面相觑。
这时候云归出声了,他乖乖地喊住裁判,语气无辜:“怎么能让人进来?不是要有一个人先认输才行吗?”
听雪阁的人
简直要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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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得不认栽。
外面的人急忙对云归脚下的弟子喊道:“快认输啊!”
小命最重要!
在命面前骨气算什么,听雪阁的弟子当场就要开口认输,而下一秒,云归就更加用力地踩了下去。
云归笑着看着他,目光却很冷:“让你叫了吗?”
那弟子在地上瘫着,都抖如糠筛。
外面听雪阁的人急忙让他快点认输,而那弟子每次要开口求饶时云归都加重了力度,让他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急得挣扎,却无法撼动云归半分。
到了最后,那人已经是痛得在嘶吼了,那句认输的话也难以辨清。
听雪阁的人都急得快疯了,急忙吼道:“他认输了!他认输了!”
云归的动作不变,还是笑:“是吗?我没听清。”
“那是求饶吗?”
他语气冷淡:“我怎么觉得,像是狗叫啊。”
听雪阁的人真的急了,也不管规则不规则的了,有胆子大的直接想模仿云归一样地翻进来。
云归的笑意真实了几分,语气里隐隐兴奋起来:“翻进来几个,我可就打几个哦?”
听雪阁的人急得昏头,根本没注意到云归的古怪,很多人都翻了进去。
裁判也慌了,这才开了铁网的门,催促踏云门的人快去拦人,别把事闹大了。
录像到了这里就彻底黑屏了。
显而易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混乱。
一片沉默中,有人感叹道:“我记得,当年听雪阁的人差点没走成吧?”
也就是那件事之后,他们才特别怕二师兄生气来着。
“是啊。”另一个人接茬道:“二师兄当年确实猛,他那时候正生气呢,谁拦得住啊?”
不说别的,有几条命啊敢拦他?
“偏偏大师兄也不在,最后还是师父来了才稳住场面。但凡师父再晚来一会,他们听雪阁就要改名了。”有人笑道。
“他们也活该,说实话,要不是怕事情闹大了影响二师兄,我才不会去拦呢。”
师兄师姐们还在嘻嘻哈哈,而师弟师妹们已经反应不能了。
视频里的那个是谁啊?
是云归师兄?
他们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云归师兄纠正他们动作时候的样子,比师兄师姐们都温和,虽然面上冷淡,但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没有半点烦躁的情绪,完全不像师兄师姐们那样,教着教着就开始大吼发疯。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问他们,是不是话说的有些重。
这反差也太大了。
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他们现在忽地就有些理解了,为什么之前师兄师姐们急着催听雪阁的人滚了。
可是惊叹的同时,他们也忍不
() 住为了云归师兄感到可惜。
想到他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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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倒是不焦虑了,只感觉无尽的沉重,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有种,极为憋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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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派的比试日期很快就到了。
因为上次的事情,韩北镜自觉丢脸,因而不打算再来踏云门自找晦气,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只让顾炎带着那些年轻弟子了。
节目组的人也来了,东方鹤去的时候鹿灿之还和他打招呼。
他还留着对东方鹤娱乐圈身份的刻板印象,因而看到东方鹤孤零零一个人站着的时候还以为是大家又排挤他,于是直接过去,哥们一样揽上他肩膀,笑道:“你也是来看热闹的?”
东方鹤迟疑地:“……嗯。”
毕竟他也确实是来观战的,也算是看热闹吧。
而实际上是鹿灿之误会了,踏云门的人是因为之前看了录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的云归师兄而已。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某天发现自己亲切的邻家姐姐忽地变成了学校里最严厉的教导主任一样。
就,情绪复杂,难以面对。
很快,听雪阁的人也入场了,顾炎走在最前面。
他气质特殊,看着就是一个不好惹的人,众人的目光很难从他身上移开。
两派的师兄师姐们要先展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