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阻挠我推坟,你们可真是叶寒的好员工啊!”
付傲雪说道:“舍总,既然你知道我们叶总,请你适可而止,我们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叶总的。”
舍望山上次在冯家丢进了脸,他对叶寒怨念很深,恨不得立即弄死叶寒。
舍望山回手对着付傲雪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吼道:“你以为老子会怕叶寒吗?叶寒他身后不就是仗着有武风云撑腰!这里是江东,他武风云还能罩的了他!老子今天还非要拆了叶正国的破坟!”
之前那群人推翻了付傲雪,按住了付春东,对着叶正国的墓碑,就是一榔头。
叶正国的墓碑顿时被砸成两半,断开位置,正好是叶正国墓碑头像处。
“你们这群畜生!我和你们拼了!”
付春东想过去阻拦,却被几个人一脚踹翻,按在地上一阵乱踹。
与此同时,江东公墓山下。
叶寒的车堵在进入公墓的公路上,在这条公路上,几百城防军正在前往江东公墓山后的荒野地进行军演,军队同行,民车暂时等候。
演练的城防军之中,陆丰就坐在其中一辆迷彩猛士越野车里。
陆丰一眼就认出了等候在路边的叶寒的车牌,他走下车,径直走到了叶寒车前。
叶寒放下了车窗,和陆丰打了一声招呼。
“陆丰,有任务?”
“我们城防军演练,我过来监军。”
“叶神医,您是来墓地祭奠?”
“顾凯旋死了,我拿着他的骨灰来祭奠我爸。”
陆丰听到这个消息,也愤慨说道:“死的好!叶神医,要不要我把顾凯旋这个王八蛋的骨灰放到炮筒里,等会我会对天开几炮!算是对您父亲的祭奠。”
鸣枪鸣炮,在军人眼中,是对死者的最高敬意。
而且把顾凯旋骨灰打上天,那真是挫骨扬灰,确实解恨。
叶寒没有拒绝,把顾凯旋的骨灰给了陆丰,算是接受了陆丰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