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看病的病人立即收回了手,不敢让叶寒把脉。
只见手上缠着绷带,脸上全是伤痕的李丛仁走进了三医堂,他愤怒的盯着叶寒。
“叶寒,你身为医者,竟然如此歹毒!你还配当一个医者吗?”
叶寒看着愤怒的李丛仁,不解问道:“我怎么就不配当医者吗?”
李丛仁反问叶寒:“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叶寒说道:“我还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是和你身上的伤有关系吗?”
李丛仁不怒反笑:“装,继续装!”
左怀玉打圆场道:“李神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如果是因为之前三医堂选址造成你被迫关了丛仁堂分店的事情,我可以向你道歉,你没必要在我们开业的这天过来闹事。”
“我闹事!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李丛仁用手指着叶寒,还有屋里面左怀玉这些有身份的人,他怒道:“叶寒你个黑心畜生,为了利益,为了权贵,先是阻止我医治林啸风,现在又是孙杰,你扪心自问,你除了有些医术之外,你真的配当一个医者吗?”
“还有你们这些人为虎作伥的人,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李大富不认识李丛仁,也就没给李丛仁好脸色,直接不客气说道:“来人,把这个闹事的老头拉出去!”
李丛仁哼道:“我今天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轻易离开!叶寒,我不会让你的三医堂在我们省城开下去的。”
李丛仁身后这时走出两个年龄都比较大的老者,这二位都是在国医院在册的名医。
李丛仁说道:“叶寒,按照中医界的老规矩,我现在要对你的三医堂进行验师!”
在过去,凡是要开医馆,都需要经过仁医会审核,仁医会是旧时代第一家中医团体协会,在验证是否达到出师水平,才能进行独立开医馆。
行医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这也是过去对一家医馆的资质审核唯一手段。
而进行验师的过程,往往都是当地最德高望重的三位中医师傅,出三道题来考验。
叶寒是尊重传统的人,既然李丛仁提出了验师,叶寒也就答应了。
李丛仁见到叶寒答应了,他对身边的两位同僚说道:“老张,老刘,等会就看你们的了。”
老张和老刘见叶寒不过二十多岁,眼神难免流露出轻视的目光。
李丛仁见二人颇有些携带,他提醒道:“这个叶寒医术很高,甚至在我之上,请二位慎重对待。”
“我们二人早在几年前就加入了国医院,难道还连这么个黄毛小二都对付不了吗?”
“是啊,老李,你就是太谨慎了,太谦虚了!别说我们三个人了,就是我们随便一个人出的题,都能难倒他!”
叶寒不想和这三人浪费太多时间,他催促道:“别墨迹了,那就开始吧。”
老张第一个站了出来,他径直走到了叶寒面前,然后坐在了诊桌前,伸出手露出脉搏,说道:“你来给我看看,我有什么病!”
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叶寒把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一分钟后,叶寒松开手,说道:“你现在很健康,没什么病。”
老张却要强人所难,说道:“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小毛病,难道你一个都说不出来吗?”
叶寒看着老张,淡淡问道:“你非要我说吗?”
“看出什么了,你就说!”
叶寒手指先是指了指老张的肾,然后又做出了一个切的动作。
叶寒做出这个动作后,老张脸色一下子变了。
叶寒看着老张,笑道:“还要让我说吗?”
老张被呛了半天,最后哼道:“算你小子有能耐!连这都能看出来!”
老张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走到了李丛仁面前,说道:“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我难不住他了。”
老刘不解道:“老张你怎么就让他通过了,他到底说了什么?”
老张只是哼了一声,却不去解释。
这件事对他而言是个耻辱,几年前他查出肾结石,便自己给自己开了一个化石的方子。
结果这个方子竟然出了岔子,石头没去掉,反而把半个肾给弄坏了。
最终无法挽回,只能跑到国外切掉了一个肾。
这件事对老张一个大中医而言,那就是耻辱。
他也不敢公开,只能一直藏在心里。
没想到叶寒竟通过把脉就能看出自己少了一个肾,甚至从叶寒半笑不笑的眼神,好像他还猜出了自己少一个肾就是自己吃错药造成的!
这小子不说,也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
叶寒给了老张面子,老张也不好再刁难叶寒,只能让他通过。
老刘怀疑老张刻意放水,他哼了一声,就走到了叶寒面,说道:“小子,你敢对老李下这么重的手,我可不会对你留情。”
叶寒说道:“请出题。”
老刘说道:“老李说你医术很高,我看未必!”
老刘一边说,一边看向医馆围观的人群,也就在几分钟里,医馆里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其中不乏患者。
老刘说道:“我的题目